第 十一章 黑發(1 / 2)

樊籬沒有穿睡袍,橘黃色的暖光打在他白皙光滑身體,把他映得像被霞光照耀的希臘雕像,健美而充滿誘惑,隻是他隔自己很遠。

李凡回憶起了他叫自己“漆”的那晚,那時他們隔得很近。

S級的魔元,完美的外表,元帥之子,有個不錯的弟弟,這才是真正的樊籬啊。

“漆”不知是誰,也許是哪個逝去的朋友,也許是離去的戀人,而自己是因為運氣好,和這人長如此相似,能夠在這裏占有一個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房間,享受不該他享有的照顧。

李凡低著頭,感覺有些冷,樊籬過來拉他的手。樊籬的手修長而白皙,手掌寬大,骨節分明,手指上有薄繭,那是很多女生曾經睡夢的王子在白馬上對她們伸出的邀請。

李凡的手也很好看,這點有倆朵金花擔保,李凡記得他們說自己除了這雙手一無是處。可惜沒等李凡好好觀察讓自己不是完全一無是處的手時,金花們又看著她們自己略顯發福的手指說那雙手要是長在自己胳膊上就好了,其實李凡內心深處還是希望自己有男子氣概一點……

“去我那邊,你的房間先借白燕住一晚。”樊籬拉他去臥室,李凡感覺樊籬嘴角有淺淺的弧度,樊籬,似乎笑了。

不知是因為樊籬的那句話還是那個淺淺的弧度,李凡之前的尷尬和不開興一掃而空。

樊籬拉上窗簾,在沒有光的照耀下,他們有相同的發色,眸子也是一樣的黑色。

樊籬翻過李凡背對他的身子,摸摸他漆黑的頭發,李凡的頭發不似他的性子,硬紮紮,有些紮手。

李凡有些不自在的扭動,小臉發熱。

樊籬伸展雙臂將李凡擁入懷中,抱緊,李凡有些喘不過氣來,露在外麵的雙手微微發抖。上次他們相擁而眠時,畢竟隔著睡袍。而現在,李凡貼著他堅實實的胸脯,左手搭在樊籬的背部,樊籬背部的皮膚很緊實,像大理石一樣光滑又堅固,李凡鼻子觸著樊籬頸部細嫩之處。樊籬的身體殘留著沐浴之後魔雲散所留下的氣味和本身氣息融合在一起,李凡原本冰涼的皮膚立刻滾燙起來,身子繃緊,一動也不敢動,他的那物已經有力反應。

樊籬將手臂鬆開一些,李凡深吸一口氣又吐出,反複三次之後,終於平靜下來。

“我不會再問你來自哪裏。”樊籬捏捏李凡的眉毛說。

“嗯。”李凡盡量用平靜的語氣來回答,可露在被子外麵的右手還是不可抑製的抖了一下。

他實在無法平靜,對於一個已經進入青春期的還喜歡同性的青少年來說,這種接觸就像從未品過酒的滋味少年猛的被灌了一口伏特加。

樊籬把李凡放在外麵的右手拉進被子裏,此刻,李凡感覺樊籬那平常冰涼的手很燙。

“我很可怕?”樊籬突然問。

李凡心說你一點都不可怕,你很可愛。樊籬撫摸李凡的背脊,似在安撫,隻是他越摸,李凡的背繃得越緊。

李凡感覺他身體的反映更大了,為了不讓樊籬發覺他的異樣,李凡試著連呼幾口氣讓身體放鬆下來。

“我很可怕?”這次樊籬放輕了聲音,略帶肯定的語氣。

李凡一怔,回抱住他的腰,用笑嘻嘻地語氣說“你很好啊。”

“那你抖個什麼勁?”樊籬說著,縮了縮腿。

“啊。”李凡緊閉雙唇,可令他羞恥的聲音已經發出,樊籬的腿抵到了他腿間的兄弟上麵。李凡有那麼萬分之一秒的時間,產生割了寶貝讓自己斷子絕孫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