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總,真是不好意思,這邊總負責人不在,現在辦理不了退房,可能需要您稍等片刻,您可以在等候區靜坐,我會幫您聯係專人過來服務的。”
尤利昨一晚上都沒有休息,他現在感覺自己的頭快要炸了,他的確是需要靜坐靜坐,不過不是在等候區。
“那好,我回房間裏,方便了給我打電話,希望盡快。”
那個工作人員態度很是良好,微微低頭,“我們會的加快工作交接,望尤總體諒。”
尤利站到電梯口的時候,發現另一個電梯就停在自己包的那個房間樓層,也隻是多看了一眼,隨後就進了隔壁的電梯。
而這個時候的蘇暖暖,已經拿著大鐵盆回到了房間內,直接把兩個盆放在地上,“要幹什麼?”
趙麗娜拿著手裏的香包,又看了兩秒後,突然笑了一聲,引得大家都看了過去,明白了什麼。
估計這個香包是她送給她先生的吧。
趙麗娜拿著這個繡不怎麼樣的香包在王夫人眼前晃了晃,眼角含淚,背對著那個秘,不敢讓她看自己的笑話。
“看啊,這個香包是我第一次親手繡出來的成品,雖然不大,但我也是認認真真的繡了一整才繡出來的,那個時候紮的我手指上都出血了,他可心疼了,拿著這個和誰都要炫耀,是我親手給他繡的,可是這才過去兩年的時間,已經被扔在這個房間的櫃子裏麵,被遺棄了?”
那個秘聽了這些話,表情一變再變,好像沒想到,好像又想到了。
畢竟那麼普通,甚至做工不好的一個香包罷了,被尤利隨身攜帶,去哪都要戴著,本來就很可疑不是嗎?
可是這種時候,她當然不出口了,這些話出來幹什麼?
王夫人一臉的心疼啊,眼睜睜看著趙麗娜從包裏不知道哪個角落摸出來一個打灰機,看上去嶄新的,估計是剛買的,然後從香包下麵的流蘇處,點燃了。
那個有些舊聊香包看得出來被人戴了很久,現在就靜靜的躺在廉價的鐵盆裏麵,被無情的火苗吞噬,就像是那曾經海誓山媚愛情,五顏六色也都化為灰燼,黑的灰的,就是那麼的不起眼。
香包的火苗還沒有滅,一件白襯衫也被扔了進去,火苗接觸到布料,一下子增加爆發了起來,隨後增添在裏麵的東西越來越多,越來越多。
微不足道的火苗散發出灼饒熱量,滿房間飛得都是灰,讓人忍不住低咳出聲,然而沒有一個人視線舍得移開。
就那樣看著趙麗娜一件一件的把那些平常人難以接觸到的奢侈品扔進火盆裏麵,還知道根據火勢大慢慢來。
她一邊燒著,一邊著,不知道是在給誰聽,反正她就那麼了。
“這些都是我買的,這件襯衫是我去商場挑的,他收到的時候我對他太好了。”
“這件西裝是某品牌的熱銷款,我看模特穿著好帥,就買了,想著我老公肯定更帥。”
“這瓶香水和我的那一瓶是情侶款呢,他一直用到現在,出去應酬回來的害怕我不喜歡煙味酒味就會噴上不少來遮蓋,但是我真的想不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