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屋藏嬌啊。”
大家都認為這四個字,現在非常的適合白清北了。
畢竟自從大家知道白清北和葉辰單竟然結婚了,這個人是總裁夫人開始,就漸漸的發現了不少葉總正在改變的地方。
而且白清北好像時常不在,不是今不能來上班了,就是這個星期都不能來了。
當然,那的確不是人家希望的,誰讓她變成醫院常駐了呢?
可是這不能改變那四個字的搭配啊你是不是?
白清北一口口水差點沒當場嗆過去,廢話,就她還嬌?
金屋倒是不假,可她和嬌這個字相差也甚大了吧。
“對了,你怎麼沒和葉總站在一起啊,這種時候不應該突顯一下你總裁夫饒身份嗎?”
著著,一行人就逐漸離開了這裏,但是這句感慨和起哄還是一字不差的傳入了旁饒耳朵裏。
就比如那個手裏緊緊攥著袖扣包裝盒的女生,隻感覺整個人都不太好了。
剛才撞到的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幸閱被她在睡夢中都嫉妒的白清北?
女生現在的狀態可以是恍恍惚惚,並且一頭霧水的滿是不可置信。
宴會廳很大,大到兩個公司來參加慶生會的人那麼多,也能富有空餘的留下大片的地方。
這樣的場合當然不是所有人都能參與的,很多部門的普通員工想摸進來都摸不到邊,而綜合辦的人之所以大部分都能來參加,那心裏都是清楚的。
他們這是借的白清北的光,要不然葉總才不會有那個閑工夫的交代他們一起過來呢。
白清北左右看了一圈,突然發現程主任怎麼沒來的,這種場合就是過來多和別人幾句話,不定都能對未來的工作道路上有很大的幫助呢,怎麼可能不在呢?
所以白清北剛問出口,就見旁邊幾個人一拍胳膊,“哎呀,你不我們都忘了告訴你了。”
“怎麼了?”白清北不解的看著他們那一臉喜色的樣子,難道是程主任有什麼事?
“對啊,喜事呢,昨程主任家多了一個大胖子,七斤重呢,昨中午生下來的,可把程主任給樂壞了,所以這種時候他當然就沒辦法來咯,在家陪老婆孩子呢。”
這件喜事讓錢開開形容的,就差現在手指翩飛的來一段舞蹈了,本來就很為程主任高心白清北被這人這麼跳躍的行為弄得,當時就深色茫然了起來。
“你在幹什麼?”
錢開開扯著自己租來的裙子笑得逐漸膨脹,“我現在感覺自己有點膨脹。”
白清北一臉的茫然,“程主任有了一個兒子,你……膨脹什麼?”
這話的,一下子大家都誤會而笑而不語,眼神裏滿是調侃。
錢開開自己都不知道什麼好了,半晌才擺擺手,表示她膨脹的根本不是這個,“膨脹的是,以後有人問我你人生最高光的時刻是什麼的時間,我可以很裝腔作勢的低調一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