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封堯麵色冷凝的送醫生出去他和靳天澤的臉色都不怎麼好看。
要說誰最開心,這個月莫過於靳向晚了。
顧明華忘記了那些不愉快的一切,她依舊還是顧明華最寵愛的人。
而顧明華,她的臉上都是不可置信,她現在還不能接受她丟了部分記憶的事情。
等到吃晚飯的時候,顧明華已經能活動自如了。
她身體本來就沒有什麼大問題,隻是失去少部分的記憶而已。
傭人都是以前家裏的老傭人,所以顧明華並不感覺到陌生。
她拿起筷子,看向靳天澤:“那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都是些不愉快的事情,不記得也罷,吃東西吧。”靳天澤並不打算告訴顧明華。
對於她來說,忘記才是最好的。
“那慕靈樨呢,她到哪裏去了?你看看,我生病了也不知道過來看看,就是白眼狼一個!”顧明華的腦海乍一下閃過慕靈樨的身影,她的罵聲就下意識脫口而出。
靳家眾人麵麵相覷,靳天澤和靳向晚的目光下意識的看向靳封堯。
靳封堯握著筷子的手緊了緊,下一秒,他又恢複如常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的吃東西。
而顧明華,還在旁邊絮絮叨叨的數落著慕靈樨。
“行了,吃飯吧。”靳天澤具有威嚴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三年前的顧明華還是很聽話的,她立刻就噤了聲。
晚上,快要睡覺的時候,顧明華悄悄的把靳向晚叫到自己的房間裏。
她看了看門口,見靳天澤沒有進來,她才低聲問道:“向晚,你老實告訴媽,這三年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有我聽傭人說,慕靈樨搬出去了,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她的印象裏,慕靈樨一直都是膽小怯懦的模樣,就是一株依附靳家才能活下去的菟絲花,怎麼會有膽子搬出去?
“靈樨,她現在跟哥哥在一起了。”靳向晚看了顧明華一眼,決定養死裏抹黑慕靈樨。
“什麼?”顧明華尖叫了一聲:“那個小賤人真以為自己是什麼東西,居然敢跟我們家封堯在一起,也不看看她到底是什麼貨色!”
她氣急敗壞的跺了跺腳,然後站起來,就想往外走。
“不行,我得問問封堯到底是怎麼回事!慕靈樨那個賤人,怎麼能做我們靳家的女主人?”
靳向晚連忙拉住顧明華,要是顧明華就這樣出去質問靳封堯,靳封堯肯定會更加討厭她。
她柔聲對顧明華說道:“媽,你想啊,剛才哥哥和爸在飯桌上都沒有告訴你,肯定是不打算跟你說這件事情,你罵靈樨哥不是也沒有反應,我覺得,哥也沒有那麼喜歡靈樨,隻是圖一時新鮮。”
“我就說,封堯怎麼會喜歡慕靈樨那種女人?那你這意思是,慕靈樨纏著你哥?”顧明華蹙了蹙眉,她哪裏想到,那個狐狸精的女兒那麼有本事,居然勾到她兒子。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靳向晚抿了抿唇說道,有些話,點到為止就行,說開了就沒意思了。
顧明華看著靳向晚,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