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事先並沒有告訴我!好好的指甲都被你給毀了,給我賠錢!”靳向晚惡狠狠的瞪著美甲師,今天心情挺好的,全部都被破壞了。
“靳小姐,這漸變色就是這樣的呀,我們工作不容易,還請您能理解理解我們,這是最近貴太太和小姐們之間最流行的顏色了。”美甲師有些委屈,本以為這靳向晚是個好說話的,沒想到靳向晚跟在外麵表現出來的柔弱不同,根本是個不好相處的。
“我憑什麼要跟別人一樣?我這就告訴你了,要麼賠錢,要麼別想走等著我把你們經理叫過來投訴吧。”靳向晚聲音尖銳,氣到頭頂都要冒煙了。
美甲師也是一個硬氣的,她抬起頭,直視靳向晚的眼睛:“靳小姐,您不這點錢,何必要為難我呢?”
“還敢狡辯?”靳向晚冷笑著靠近美甲師,她揚起手,一巴掌扇到美甲師的臉上,她剛修剪好的指甲尖銳,在美甲師的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美甲師大概沒有料到靳向晚會真的動手,被打得一點發懵。
等到她反應過來了時候,已經被靳家的保鏢給請出去。
她看著靳家的別墅,眼底帶著濃濃的怨恨。
這些有錢人,真是一個個心比天高,做了指甲不給錢也就算了,還白白的挨了一巴掌。
以後見到這種人,她可得躲遠點。
靳向晚在家裏氣急敗壞的看著自己的指甲,一臉的嫌棄。
正在這時,電話響了。
她看到來電提醒,臉上戾氣盡收,恢複了以往那一派溫和的模樣:“斯吟姐。”
“我現在已經到地方了,你在哪裏呢?”對麵傳來文斯吟的聲音,聲音裏很是嘈雜,說明她在鬧市裏。
“我啊,臨時有點事,斯吟姐,等等我立刻就過來啊。”靳向晚拿起包包,直接就往外走。
咖啡廳外,靳向晚假裝氣喘籲籲的跑到文斯吟麵前:“斯吟姐,不好意思,我來晚了。”
文斯吟本來還挺生氣的,但是看到靳向晚那麼著急的趕過來,怒火瞬間就消散了不少,她遞了一張紙巾過去:“向晚,擦擦汗吧,你急什麼?”
“斯吟姐,我是怕你等急了。”靳向晚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我也沒來多久。”文斯吟笑了笑,她餘光看見靳向晚手上的指甲:“向晚,你這指甲哪裏做的?怎麼……這種顏色?”
靳向晚臉色僵硬了一瞬,然後態度如常的晃了晃手指:“這是最近流行的漸變色,明天又會變成其他顏色呢,我覺得挺好看的,斯吟姐,你改天我帶你去試試。”
“好啊,我還沒做過漸變色的指甲呢。”文斯吟開心的答應。
兩個人就像好姐妹一樣手挽手的逛街,很是開心。
她餘光看著文斯吟開心的側臉,陰沉的勾了勾唇。
她打算好好利用文斯吟這枚棋子了。
文斯吟能力好,長得也不錯,又深愛靳封堯不知道她的身份,隻要多灌點迷魂湯,到時候就可以為自己所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