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離她很近的裴赫炎還是可以聽清楚她在說什麼。
“可是我的眼裏麵揉不下一顆沙子,所以你最好不要不要在挑戰我,截圖成這樣已經是我最後的底線了。”裴赫炎沒有一點推開的意思,反倒是越靠越近,幾乎都要整個人貼在顏安暖的身上了。
“聽見了嗎?”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
“就憑你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隻要我有想法它們統統都會離你而去。”
“你……”顏安暖發現自己說不出話來了,裴赫炎說和很對,在他這樣的人物麵前自己還不是隻是一個小角色嗎?
想弄死也就隻是分分鍾的事。
想弄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甚至都不需要哦哈喲親自動手。
“我知道了。”她的何時能因裏麵呆著低落,剛剛威脅人威脅得頭頭是道的裴少,忽然覺得是不是有點過了。
他正色看著顏安暖的眼睛,說:“其實你也不要壓力太大,很多時候聽我的就沒錯了。”
顏安暖還是隻看著他目光呆滯不說話。
裴赫炎的心中咯噔一下,不會把人給嚇傻了吧?
“不說話的話我可就要親你了。”這句話百試百靈,果然聽見這句話顏安暖一個激靈,回神了。
她驚覺兩人現在的動作有點曖昧得過頭了。
“你離遠一點。”
“我說了都聽我的,我現在說離近一點。”他絲毫不理會顏安暖的抗拒愣是非常不要臉地靠近顏安暖汲取著她身上的氣息。
明明兩人用的就是同一個牌子的洗漱用品,他就是聚德顏安暖身上的比自己身上的好聞。
“你是不是偷偷噴香水了?”
“我也要有錢買呀。”顏安暖犯了一個白眼說。
裴赫炎聞言沉吟了一下,覺得這可能是顏安暖在暗示自己什麼。
他忽然起身,讓顏安暖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不由得放鬆起來。
一隻手撐著床,有倒回了床上,裴赫炎這個禽獸竟然用這麼大的勁兒,她的手腕都要斷了。
“喏。”顏安暖一抬頭今看見一張金光閃閃的卡放在自己的眼前。
“這是?”顏安暖覺得不是自己認為的那個意思吧。
“給你呀,不是說沒錢嗎?我裴赫炎的女人怎麼可以說出這樣的話,簡直就是丟人。”煩著呢個賺了那麼多錢沒有人幫著花,就當給顏安暖找一個事情幹吧。
裴赫炎想。
“我不要。”顏安暖想也沒想就拒絕了,現在還可以安慰自己說這是跟裴赫炎簽了合約的可以吃裴赫炎的住裴赫炎的,但是要是再拿了這張卡的話,就好像是被包養了一樣的。
“給你你就拿著。”看著裴赫炎的臉又黑起來了,看來是不拿這張卡都不行了。
她的動作慢了半拍,裴赫炎就已經很不耐煩地把手裏的卡片塞進了顏安暖的懷裏。
“以後不準給我哭窮。”
“……”她不是哭窮,是真的很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