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看見自己的丈夫見兒媳婦還這樣的表情,立馬就不高興了:“你這是什麼表情就不知道和顏悅色一點嗎?”
“我這不是第一次見兒媳婦嘛。”裴赫炎父親的臉一下子就樣樣齊了笑容這跟他剛才的墨陽一點也不一樣。
顏安暖看見這樣的轉變差一點跌破眼鏡,這簡直就是衣服妻奴的樣子。
裴赫炎走到顏安暖的身邊,動作自然地摟著她的肩膀。
“不用感到驚訝我們家就是這樣。”
“哦。”顏安暖呆呆的樣子很顯然還沒有反應過來。
然後一家人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飯,期間裴母有提到舉行婚禮這個問題。
“阿姨……”被裴母的眼睛一瞪,顏安暖就馬上換了一個稱呼。
“媽,我現在還在上大學可不可以先緩緩。”等那個時候自己跟裴赫炎也差不多要完了。
“這個……”裴母猶豫了一會兒看了看顏安暖,笑了:“這件事倒是我的不周到了。”
她也是找人了解過顏安暖這個人的知道了顏安暖的人品,才會對她表現出那麼喜歡的。
她當然也知道延安南現在是學表演的,要是現在就舉行婚禮,裴赫炎的婚禮多多少少都會引來一些媒體的。
這對顏安暖以後的工作來說是很不利的。
她不是那些惡婆婆,要自己的兒媳婦一定要呆在家裏麵相夫教子,她其實也是很讚成女人擁有自己額事業的。
“沒有媽,是我不懂事。”
“哎喲,怎麼這兩人還開始道起歉來了。”
一邊看不過去的二伯母開始調侃起來,這飯桌上麵的氣氛有喀什活躍起來了。
今天晚上說什麼裴母都要留裴赫炎跟顏安暖在老宅。
“好呀。”這一次裴赫炎倒是沒有任何一點猶豫就留下來了。
裴赫炎自從搬出去以後就很少回來了,這一下子家裏麵多了兩個人裴母高興得合不攏嘴,看著兩個人就高興。
回到裴赫炎的房間裏麵,那張床應該還是裴赫炎在上學的時候搬進來的,很小。
但是看上去卻很溫馨,因為裴母還很貼心地在自己兒子的床上放上了軟綿綿很可愛的毛絨玩具。
裴赫炎洗了澡已經韓浩了睡衣在床上拿著筆記本處理今天付洋發過來的工作。
顏安暖則有點坐立不安,這還是她第一次晚上跟一個男人共處一室呢。
“你是陀螺嗎?”裴赫炎看著麵前轉圈的顏安暖皺眉道。
“我就是閑得慌走走。”顏安暖停下腳步,就是覺得心裏麵很焦躁。
“請問你洗澡了嗎?就開始找不到事情做了?”
“沒有。”正是因為沒有所以才覺得焦躁呀,要是洗了早就要換上睡衣然後就是上床睡覺了,她有一種錯覺裴赫炎今天晚上留下來就是故意的,至於為什麼她一時之間也想不到。
“我媽給你準備了衣服,去洗澡。”裴赫炎麵無波瀾,但是心裏麵卻不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