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陸華喪著臉，“就算沒有那麼優秀，但也還能用吧？我給你出謀劃策這麼久，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我……”
江衍宸：“有解決辦法。”
陸華立刻停止了自己的碎碎念，眼睛都亮了，“什麼辦法？”
“讓喬星音相信這些人留不長，這個觀念沒有錯，隻是因為她覺得我動機不純，所以不聽我的。”
陸華小聲BB：“本來就動機不純。”
江衍宸眼睛一眯，“你說什麼？”
陸華捂著嘴搖頭，一副打死都不會再開口的表情。
江衍宸端起玻璃桌上的茶品了一口。這是今年的新茶，帶著一股子苦味，苦味之後又是甘甜的茶香。
他繼續說：“既然說到了信任這個問題，你覺得，喬星音最相信誰？”
陸華想了一會兒，道：“小金魚。”
江衍宸：“……”
這話要是讓小金魚說出口，那喬星音不是立馬就想到他身上去了？小金魚這才幾歲，會思考這種問題？
一看江衍宸的眼神不對，陸華連忙改口，“她媽？江玉淑？淩葉？趙玉雅？”
“停。”
陸華停住了，看著江衍宸。
江衍宸說，“你上一個說的是誰？”
陸華想了想，說：“小金魚？”
江衍宸黑臉。他有時候真的懷疑，陸華就是故意的。
陸華又說：“難道是你？”
他這下確定了，陸華就是故意的。要玩，江衍宸肯定是要奉陪到底的。他看著陸華，勾了下唇角，“我突然想起來，我和C國那邊談生意，需要一個人入駐過去，留在那邊。”
陸華賠笑，“你是說淩葉啊？我也知道她和喬星音關係好，但是兩人這麼久沒聯係了，哪能說什麼就信什麼？嫂子這麼機靈，肯定什麼事情都有一個自己的想法吧？也不是淩葉說兩句話吹吹風就能搞定的。”
重點不是淩葉能不能搞定，要說淩葉能搞定，他也信，隻是他搞不定淩葉啊！那姑奶奶怎麼可能聽自己的話，去對付她的閨蜜？
江衍宸眯了眯眼睛，“不行是吧？”
陸華是真的要哭了。這年頭真是做什麼都不容易啊，他拿點死工資還要被壓榨到這種地步，工作連自己的女朋友都要牽扯進來。他要辭職！
江衍宸掃了他一眼，“什麼？”
“沒什麼，我什麼都沒說，你聽見什麼了？”陸華立刻道：“是不是你最近休息沒休息好，幻聽了？”
江衍宸沒和他瞎扯，直接道：“這事兒你能不能處理好？”
陸華開始對手指。
“要什麼支持？”
陸華：“換個任務。”
江衍宸瞥他一眼。陸華頓時不敢繼續皮了，愁著一張臉把事情給答應了下來，傷感道：“可能這是我為你辦的最後一件事了，要是成了，你……”
江衍宸：“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