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迫不及待就要闖入她的花心中。
奈何她穿著牛仔褲,怎麼脫都脫不掉。
他不禁低咒了一聲,大力拖拽穿在她身上的鉛筆牛仔褲。
宋音音被他勒得極其難受,也被磕碰得疼了,頓時一個激靈,清醒了七八分。
睜開眼一看,陸靳寒滿頭大汗,正在與她的牛仔褲作鬥爭呢,而她的上衣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剝得精光……
“啊——”
她輕呼了一聲,下意識地抱住自己。
可就在此時,他已經扯掉了牛仔褲,她仿若待宰的羔羊,除了貼身的小內內,幾乎是完全敞亮地展現在他眼皮子底下了。
“陸靳寒,你……”
但還來不及驚呼,他吮住她的唇瓣,熟練地解開皮帶,大掌順勢滑入她的身子底下,甚至來不及脫掉小內內,直接撥開那隱秘的一角,便強悍地前進。
宋音音痛得冷汗直飆。
酒意在一瞬間褪去了一大半,她下意識地揪住了被褥,低啐了一聲:“混蛋!”
可不就是混蛋嗎?
趁她醉了酒就……
屋子裏沒開燈,但並不是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到,外麵有月光如絲般斜灑進來,光滑如綢。
“還罵我混蛋?”陸靳寒窩火地擰緊了眉,“好,很好!”
下一秒,他便是一陣橫衝直撞,是被她氣得。
他胸腔裏壓著火,低頭輕咬住她的頸脖,宋音音有些疼,動了動,下意識地收緊全身。
沒想到她這一動,陸靳寒就給……謝了。
接下來的氣氛,就有些尷尬。
就連陸靳寒也沒預料到,自己會有如此狼狽的時候,因為剛才的那一波,恐怕隻有不到……兩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