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老板是一名年紀約麼三十來歲的男子,係著圍裙,一個人正忙裏忙外的招呼著客人。
“你這的生意不錯啊,這客人挺多的,何不找幾個人手幫幫忙呢?”李龍掃了一眼周圍坐滿的客人笑著說道。
“嗨,你不知道,在這一片有一位大哥,這一片都是他罩的,每天的保護費就需要上交五百元,誰要是哪天交不上立馬走人,不走的把你的攤位砸個稀巴爛,我這攤位也還行一天掙個七八百的”老板苦笑道。
“那為什麼不在別的地方租個鋪子專門賣呢?也不用受這些地頭蛇的欺負。”李龍好奇的問道。
“哪有那麼容易,小夥子,你把事情想的太簡單了,這可是瀚海市,整個市裏的鋪子租金就這兒最便宜,我們每年交一萬元的租金,在除過這兒上交的保護費,倒也是能掙點錢,別的地方最便宜的一年的租金都在三萬以上,租不起,像我們這種平頭老百姓能有口飯吃就行了,也不求別的,唉”老板端過蒸好的水煎包和豆漿道。
“原來如此···”李龍無奈的搖了搖頭拿起一個水煎包吃了起來。
正在此時隻見不遠處來了一群染著五顏六色頭發的混子,看見這些混子,那些原本熱鬧的小吃鋪頓時安靜了不少,一些客人三兩口立刻吃完馬不停蹄的快速離開了。
一些小吃鋪的老板見到這些人頓時手一顫,無不顯示著內心的恐慌。
“糟了,這些混混又來了,唉,小夥子趕緊走吧,別吃了,看他們的樣子明顯是本我這兒來的,你看,我這的客人現在就隻剩你還留在這兒了”老板滿麵愁容指了指四散的客人空曠的桌椅揪心的說道。
“喔,你這個水煎包做的挺不錯的,外酥內嫩,吃起來很有口感,還有這個豆漿,把那些豆子的濃香都煮了出來,難怪客人這麼多,你這還賣午餐和晚餐夜宵啊,不錯,我今天要一飽口福”李龍絲毫不以為意的吮吸了一下自己那吃完水煎包的手指,意猶未盡道。
“哎呀,小夥子···你”正在老板催促之時,“哐當”那七個混混冷笑著坐在了長板凳上。
“呦,老張頭,還沒走呢,看你在這兒交了幾年的租子,寬限你一天,怎麼,有錢了,那就趕緊給錢,否則別怪哥幾個不客氣。”為首的一名黃毛語氣囂張的喊道。
“哎呦,幾位爺,我這些天是在是家裏遇到點兒事,實在沒法交上租子,您看能不能給你們老大說說在寬限幾天,我一定奉上雙倍的租子,都坐,幾位還沒吃飯吧,我這就給幾位把飯做好”老張頭咽了口唾液,哽咽著說道。
“草,做你妹,媽的,給你臉了,還寬限幾天?你當爺是和你交涉呢,看來租子是交不上了是吧,行,哥幾個,都給我砸”說著黃毛舉起腳下的長凳作勢就要摔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