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中,老鴇摸到了杜佳胸口的肉肉,本打算命人暴打她一頓再扔大街上的注意瞬間改變了。
等杜佳酒醒後,已經是被幾個老婆子剝光了,按在浴桶裏清洗身子。
“大嬸,你們想幹嘛?”杜佳眯眼看著在自己身上忙活的幾人,心裏如一塘死水般沒有半點起伏。
“姑娘,你欠了月娘的銀子,月娘要你接客,還清銀子才能離開!”一位大娘惋惜地看著長得水靈靈的杜佳,以為她聽到這消息後會尋死覓活。
不想杜佳隻是淡然地說了聲“哦!你們繼續!”就再次閉上眼睛開始閉目養神了。
“這姑娘不會是嚇傻了吧?”大娘不可思議地望著杜佳愣住了。
“能出現在這兒的會是什麼好姑娘!”另一個大娘接話,“說不定是不想過苦日子,專程來這兒享福的!”
“對!爺就是來這兒享福的!”杜佳冷冷的一句話,嚇得幾個都不再說話,加快了手上的活兒。
等沐浴更衣後,杜佳順從地跟著一位大娘來到一間屋子,正式開始了她的接客生涯。
第一晚,陪人喝酒喝醉的杜佳出手打了一個對她毛手毛腳的客人,為此,老鴇又是賠禮又是賠錢,才擺平此事。虧大了的老鴇站在杜佳床前罵了整整一個時辰。
第二晚,杜佳醉意醺醺,心情大好,為一位儒雅的客人獻曲一首,吸引了箜月樓所有的客人,從而奠定了杜佳樓內頭牌的名號。
第三晚,整個箜月樓被一位神秘的男子包了,而這位男子指名隻要杜佳獻藝。杜佳一邊彈古箏,一邊飲酒,到最後醉得直接趴在了古箏上。
等杜佳醒來時,已經躺在了自己的床上,空氣中殘留著濃烈的男性荷爾蒙氣味,以及下.身濕潤的異樣感覺,讓杜佳明白了昨晚發生了什麼。
杜佳無所謂的冷笑一聲,翻過身繼續接著睡,直到日頭西垂才爬起來叫小丫鬟給她準備了洗澡的熱水。
當晚,那個不願露麵的神秘男人又出現了,依然包了全場,依然指名要杜佳獻藝,依然不停地派人給杜佳添酒。
杜佳留了心眼,喝下去的酒很快用內力逼了出來,然後假裝醉趴下了。
感覺有人將自己抱起,在老鴇合不上嘴的笑聲裏向杜佳的房間走去。杜佳不動聲色,在神秘男人低頭親吻自己時,杜佳毫不客氣地一個手刀把他給劈暈了。
“敢占爺便……太子?!”杜佳仔細辨認了一下,紅色淚痣在右眼角下,確實是太子,“媽的!給爺玩酒後亂性,爺饒不了你!”
半夜,太子醒來時,發現自己光溜溜地成‘大’字形躺在箜月樓一樓大廳的表演台上。
幸好他包了場,沒有客人登門,當時又是夜深人靜,妓.女們也早早洗洗睡了,所以沒人看到他出糗,要不然他這個馬上要登基的新王可就麻煩了。
隻是苦了‘水平如鏡’四大暗衛,屈於杜佳的淫威,不敢去救太子。等太子醒後,又被他狠狠地教訓了一頓,直接晉升為四大男竇娥!
這事一鬧,杜佳就拒絕做太子的‘生意’,無論老鴇如何威脅,杜佳都寧死不從。見不到人,太子沒辦法,隻得把杜佳在箜月樓的事告訴了正派人四處找人的蕭雲。
本以為蕭雲等到消息後,會立馬殺到箜月樓把杜佳逮回去,沒想到蕭雲如釋重負地歎了口氣,然後輕飄飄地說:“既然她想待在那兒,就讓她待吧!”愣得太子半天沒回過神來。
這倒好,杜佳沒被帶回來,反而引得一群狼蜂擁地往箜月樓跑。個個都點名要杜佳陪,那打賞的銀票嘩嘩嘩的,差點把老鴇給樂瘋了。
杜佳倒也不拘束,見到老熟人也沒啥好尷尬的,該陪酒時猛喝,該聊天時猛嗑,該休息時猛睡,反正是把自己弄得沒心沒肺的活著就對了。
沒幾天,老鴇又和杜佳商量,有一位絕色姑娘要做花魁,想和杜佳住一個屋,向杜佳學習一下如何討好男人。
杜佳很好說話地點頭答應了,畢竟自己晚上雖然很忙,但白天很空閑。她不想一個人呆著,否則腦子裏會胡思亂想。有個美女陪伴很不錯。
可等杜佳陪著阿珃飲酒到深夜,攆走他,回到自己屋裏時,醉眼朦朧,看自己床上躺的美女很麵熟。
直到被那美女剝光衣服,壓在身下時,杜佳渾渾噩噩的大腦才有些清醒:“嬈雪,你怎麼跑這兒來了?你的箭傷都好了嗎?”
杜佳想推開嬈雪,不小心碰到他未痊愈的傷口,引得他嬌呼一聲:“色兒,我的傷還在痛,你可得溫柔點,別弄疼我!”
“呃……”這到底誰在弄誰啊?杜佳還沒思考明白這個問題,陣地就失守了,接著腦裏變成了漿糊,除了灼骨的舒.爽感外,什麼都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