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不見,看來你對於我了解甚多啊。”葉呈銘滿臉讚許,“不過,你怎麼就那麼確定我不會對啟瑞下手?葉呈軒,我是該說你太天真還是在自欺欺人?”
他說的沒錯,雖然現在啟瑞的股份他占據一大部分,現在整個公司話語權都落在葉呈銘一個人身上。但是也別忘了,他一直以來的目的都是啟瑞和葉家。
他現在掌握絕對的自主權,隻要他想要,啟瑞就有徹底消失的可能。
“如果你真的想要打垮啟瑞,啟瑞就不會到現在還好好在這。”
不管啟瑞對於他來說有多大恨意,但至少……現在的啟瑞,對他還有價值。
隻要有價值,就不會有危險。
“看來你還挺自信。不過……”他站起身,看著他,笑得冰寒刺骨,“有時候太過自信也不是什麼好事。事情就是無法控製,結果才會令人驚喜,才會更加震撼人心,你說……我說的對嗎?”
葉呈軒眸色閃過一絲慌張,身側的雙手逐漸握緊成拳。
“既然這樣,那我們走著瞧。”
“顧祺,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傷口還疼嗎?”童昕雨看到他身體動了動,立即察覺到他已經專醒,立即站起身查看。手腳上的鐵鏈因為她的動作摩擦出一陣聲響,在異常安靜的房間內顯得很明顯。
顧祺緩緩睜開眼,視線落在她的身上,同時注意到她那纖細手臂上那巨型鐵鏈。
“這……怎麼回事?”顧祺想要直起身,卻扯動了肩膀處傷口,痛得又跌回床上去。
“你傷還沒好,不要做太大動作,不然扯到傷口又發炎了。”
因為他失血過多,雖然後來葉呈銘叫人過來替他處理傷口,但他也昏迷了整整三天三夜才醒過來的,昏迷之間因為傷口發炎,一直低燒,今天情況好不容易才穩定下來。
顧祺喘著粗氣,等傷口痛感緩和了後,才重新再次問她:“你手上的鐵鏈怎麼回事?是葉呈銘幹的?”
童昕雨點點頭:“嗯,自從上次後,他害怕我再次逃走,所以這一次,連手上都帶鐵鏈了。”
其實經曆了這幾天後,她對於現在這種情況已經心如死灰,漸漸已經習慣,以平靜態度對待。
隻要顧祺好好的,她這些又算得了什麼呢?
“畜生!他根本就沒把你當人看!!”顧祺氣得整個胸腔都發疼,可偏偏,麵對這樣的事情,他無能為力。
他連自己心愛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他痛恨這樣的自己!
“你別生氣了,生氣不利於傷口恢複。你放心,我沒事,大不了隻是限製了走動的自由而已,其他沒什麼變化。”
他緊緊握著她的手,滿臉歉意:“對不起……我沒能把你救出去,還……連累你。”
“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才會,我最對不起的人是你才對。”
如果不是她,他也不會被連累,現在被葉呈銘關在這間屋子裏,與世隔絕。
“昕雨,你放心……我們一定可以出去的。那個男人……一定會受到應有的代價!”
“連自身都難保了,還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什麼代價?”葉呈銘抬步走進來,笑得滿臉諷刺,“顧祺,你不知道現在你真的就是一個笑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