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戴著口罩,遮住了嘴巴,但露出的部分還是能夠判斷出這個女孩子她是絕對的美人。
“喂,麻衣樣!麻衣樣。”鬆村沙友理推了推發愣的白石麻衣。
白石麻衣回過神來,心情又複雜起來。
這根項鏈是姐姐白石有希送她的十七歲生日禮物,她一直珍惜著戴在身上,沒想到今天到了這個男人手裏,仿佛命運的絲線,用著這根項鏈,將姐姐與他又相連了起來。
令人作嘔的巧合,難以忍受。
為什麼他還要來碰姐姐的東西呢。
白石麻衣走近一步,眼神有些冰冷,用手一下子抽走西野和樹手上的項鏈,沒有說一句話,像是突然性的奪取,讓西野和樹都嚇了一跳。
熟悉白石麻衣的鬆村沙友理更是不敢置信,平時溫柔又有禮貌的白石麻衣怎麼一下子變了。
西野和樹心裏也有稍稍的生氣,對麵的女孩子態度怎麼這麼差,自己送來了她遺失的項鏈,不表達感謝不說,還惡狠狠地拿走了項鏈,把自己當成爛好人了?
“不好意思,謝謝您,我的同伴身體狀態有些不好。”鬆村沙友理趕忙解圍,她不知道為什麼白石麻衣這樣做。
西野和樹撇了兩人一眼,說道:“這樣的態度早知道我剛才直接扔馬桶裏衝掉了。”
白石麻衣的怒火一下子升騰起來,摘下口罩,眯起眼睛,用銳利的目光看著他。
“你少在那裏假惺惺了,收起你這副做派吧,其實早就認出我了是不是?”白石麻衣語速很快,好在語氣不是很強烈,沒有引人注目。
鬆村沙友理不由呆滯在那裏,難道是麻衣樣的仇人?看她的樣子真的很生氣。
這時候西野和樹反倒像是被澆了一盆冷水,像是電流接通連接了一下身子一般,觸動著身體,後背一寒,又倏而恢複過來。
完了,又是“前身”惹出的事情。
西野和樹完全不知道自己穿越過來之前,這具身體的主人幹過什麼事情,除了藝能界的黑曆史外其他都是不能查到的,時不時擔心哪天會冒出一個人說著控訴的話,然後讓他背鍋。
這些鍋自己一點也不清楚,但是還是要背,這就賊難受。
西野和樹退後一步,語氣變得低沉起來。
他看了看四周,臉色有些微妙,低聲問道:“那個...我...本人,莫非是你的前男友?”
白石麻衣:“......”
像是一枚巨石被投進心湖,白石麻衣隻覺得胸口一股熱線突然炸開,迅速往上竄,讓她的腦袋都燒起來了。
鬆村沙友理捂住了嘴巴,眼睛瞪得巨大,發現自己聽到了一個驚天大秘密。
“你...你這家夥,無恥!混蛋!”白石麻衣隻覺得遭到了羞辱,恨不得套上拳擊手套在西野和樹肚子上打上幾十拳,然後再一個手刀劈在他脖子上,看著奄奄一息的他倒地上,最後說一句去死吧混蛋。
看她沒有回答。
“咦,奇怪,不是前男友嗎?”西野和樹從眼前女孩子反應上來看自己是猜錯了,“那...是債主?”
“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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