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你周新不讓她好受,那麼那個狐狸精也好受不了。
袁青青的故技重施,讓這個遊戲更加的熱鬧了。
這個時候,何晴才知道,原來,一直對自己的婚姻有殺傷力的並不是那個袁青青,而是那個隱藏著的喻安欣。
袁青青躲在角落裏,看著何晴接下來的動作。她知道,有些事情自己出麵了,隻會讓周新更加的討厭自己,所以,目前情況下,她還不想出麵。
何晴挑了一個周新出差的日子,來到了喻安欣的住處。
當何晴出現在喻安欣的麵前的時候,喻安欣不由得一愣。
“請問你找誰?”喻安欣很是奇怪的看著這個陌生的女人。
“我找周新?”何晴說著,就朝四周張望著。
“不好意思!這裏沒有叫做周新的。”喻安欣說著,就要關門了。
“喻安欣是吧!我可以到裏麵坐坐嗎?”何晴用力的推著門。
“對不起,我不認識你,陌生人,我是不會讓她進我的房間的,請你離開吧!”喻安欣說著,又要關門了。
何晴用力的拉開了門,人站了進來,“我想你還是請我進來的好,要不然,我這手裏的東西,可是不長眼睛的。”
何晴說著,就從包裏拿出了一個瓶子,打開了蓋子。
“你什麼意思?”喻安欣不由得一愣,不知道那瓶子裏裝著什麼?
“硫酸!害怕了嗎?”何晴冷笑著說道。
“你,你!”喻安欣一聽到是硫酸,趕忙往後退了幾步。
何晴蓋上了蓋子,慢慢的朝房間裏走來了,“早這樣多好呀!”何晴一邊走著,一邊看著周圍的裝飾與擺設,不看還好,一看,她的怒火開始升騰了。
這裏的裝修,沒有七八十萬是拿不下來的,這裏的房子已經價值不菲了,再加上這裝修,周新還真舍得為這個女人花錢。
“看來周新真的很疼愛你呀!這家具,這床,都是我夢寐以求的,可是我這個正室,卻從來沒有得到過。”何晴冷冷的說道。
“你,你倒底想怎麼樣?”喻安欣看著何晴手中的瓶子,聲音顫抖的說道。
“我想怎麼樣?應該問你想怎麼樣才對!我們一家和和睦睦的,你卻在這裏利用你的妖媚,勾引別人的老公,還問我要怎麼樣?真的是恬不知恥!”何晴說著,在那光潔的地板上吐了一口。
“你!”喻安欣有些心疼的看著地上。
“怎麼了?心疼了?”何晴說著,用手把桌子上的瓶瓶罐罐都剝落了。那清脆的聲音,每響一下,喻安欣的身子都顫抖一下。
“可惜呀!真的是可惜呀!這麼好的東西,就這麼碎了。”何晴一邊說著,一邊砸著。
喻安欣站在一邊動也不敢動,靜靜的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啊呀!這個桌子可是我最喜歡的,我跟他說過很多次了,他都沒有買給我,原來放在你的這裏了,太可惜了。”何晴說著,就到廚房裏拿了一把菜刀,用力的在桌子上剁著,那種發泄的快感,讓何晴的笑聲愈加變得可怕了。
“你知道周新有幾個女人嗎?你不知道,你肯定覺得你是唯一,我也曾經天真的覺得我是唯一,可是當我一個個的知道了他們之後,他就一個個的換,我告訴你,周新是不會離婚的,他還有爸爸媽媽,兩位老人都是向著我的,他們對周新說了,要離婚也可以,除非他們死了。周新是個小子,我想你也是知道的。你不要太天真了,他的女人多的他自己都數不過來了,等你到了我這個年紀,不,你等不到,或許此刻,他已經把別的女人擁入懷中了。你覺得你算個什麼?我好歹算是有個名分的,你隻不過就是他的玩物罷了,等他玩膩味了,他是會換的,不要說他不會,他會的,我告訴你,你覺得他心裏隻有你,那是因為你天真。”何晴一邊說著,一邊繼續看著這房子裏的一切。
越看她越火,尤其是看到那張大床的時候,不知道這兩個人不要臉的平時是怎麼在這張大床上肆意歡樂,她看到那床,不由得惡心起來了,“你們真肮髒,你們讓我惡心!”
何晴說到這裏,那怒火與嫉妒再也壓製不住了,衝上去,劈裏啪啦的在喻安欣的臉上抽打起來了。
喻安欣這樣的女人,怎麼能是何晴的對手呀!幾下,就被何晴打得滿臉都是紅印子了。
她的眼淚不住的流下來,一邊哭著,一邊在房間裏躲避著。
因為她看到,那個瘋狂的女人拿著裝著硫酸的瓶子在後麵追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