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題一繞回來,毛玉龍就為胖子的老姐發愁了。人家皇家還能夠搶一個女婿,而這位還就沒這權利,這可真是難辦啊。
不理毛玉龍有的沒的心思,胖子躺在地上痛苦地哀歎:“你,你一個十七大澳丫頭嫁不出去,你不好好地學習女紅做針線,出門見客文文靜靜的,還能爭取些機會。結果那家夥,非要整日舞槍弄棒,這下好了,誰提她的婚事,立刻就退避三舍。想我那個老姐,算是徹底的臭大街了。”
毛玉龍就不由得笑出了聲,這個家夥也算是奇葩了,哪有弟這麼姐姐的?於是就嘴欠的問了一句:“難道你姐姐和你不是一奶同胞?”
當時胖子就一骨碌爬起來,很嚴肅的對毛玉龍道:“親的,親的不能再親了,要不我能這麼替我老姐著急嗎?”然後很陰險的對毛玉龍聲嘀咕:“我為了我老姐都操碎了心了,我都和我爹商量了多少次,要不我們爺倆個悄悄的出去,蒙上麵,到街上搶一個,然後往我老姐的房子裏一塞,外麵再請上幾桌客人,吹吹打打一番熱鬧宣傳,即便她不同意,這個爛泥就呼在她身上了,想洗都洗不白了,這事情就齊活了。”
當時毛玉龍就一咧嘴,一個後仰,差點昏過去,這個弟越越不成話了。不過可以想象,一個將這個身手敏捷的胖子每日打得雞飛狗跳,寧可跑到這地獄一樣的國子監裏躲清靜,也不願意和姐姐呆在一起,可見這個女子是多麼的孔武有力,高大強壯。
如果將這兩個詞放在男饒身上,那是誇耀,如果放在一個女人身上,那就是恐怖。尤其這一個高大強壯孔武有力的女人,還有家暴的傾向,還有那尷尬的身份,十七八歲,嫁不出去,也就可想而知,悲哀的是,看她必定要孤老一生了。
胖子著,遐想著,突然將胖臉湊到毛玉龍的眼前,毛玉龍就立刻有了種毛骨悚然的感覺,恐懼的向後躲閃開來。
“我看學長一表人才,而且還身家清白,要不我把你搶回去得了。”
毛玉龍就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跳了起來,就好像屁股底下坐的不單單是火炭,而且是一堆赤練蛇。
看這不著調的家夥的性子,他絕對是到做到的。你一個母老虎嫁不出去的姐姐,竟然要訛詐在自己的手裏,這簡直就是將自己一腳推進了火山口,再不跑,自己的人生就沒有希望了。
結果胖子一個鯉魚打挺,那肉山一樣的身體竟然敏捷的就彈跳了起來,以讓人不可思議的速度追了上來:“你別跑啊,我的可是正經事兒。”
我最怕你的是正經事兒,我不跑,那我就是棒槌。
正在胖子堪堪要抓住毛玉龍的脖領子的時候,就再毛玉龍要少年失身的時候,就如同之音的上課雲板聲,在國子監裏響裏起來,於是毛玉龍就以最快的速度衝進了教堂,然後尋了一個角落,驚魂未定的坐下,現在,能離那個變態的胖子越遠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