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淩錦風的心髒,癢得不行。
“行,沒問題。”這可比‘晚上你就住這兒’這話有力量多了,摸他呢。
他回了遲禦一個眼神:不行。
遲禦嘖牙,媽的,沒出息。
其它兩人:“……”他們就是一個擺飾品?
遺憾的是,這一局她們兩人誰都沒有贏,另外一個人贏了。和他的話說,就是拯救了遲禦和淩錦風兩個人。
……
算起來,左盼到最後還是贏了淩小希一萬塊,她屈居下風。麻將過後,兩人在一起聊天。
“淩錦風和跟著遲禦一起比我們倆的時間都要長,他不是一個愛玩的人,麻將也很少打。我們過來的時候,遲禦說淩錦風一定是碰到了讓他極為高興的事情,否則不會請朋友來相聚,是……”她扭頭看著淩小希,“什麼事?”
淩小希微笑著看著她的眼晴,“其實你已經知道了。”精明如左盼。
“是遲禦告訴我的,說你們……領了證。”
“對,今天早上。”
“感覺如何?”
淩小希不知怎麼向左盼來說自己的感覺,反問:“你領證的時候呢?”
左盼虛笑,轉身,從玻璃看著樓下的風景,“我和遲禦很曲折,我們領證時他連正眼都沒有看我一眼。我沒有任何感覺,就好像是和人一起出去吃了一頓飯一樣,很隨意。那時候,我隻是想要錢,我們不摻雜任何感情,目的純粹,領證我簽字非常輕鬆,所以我們……是不一樣的。”
是的,因為淩小希的目的不純粹,她要這個證件,要這個婚姻,可已經沒有了當時的那種為了達到目的幹脆利落,還有百轉千回的感情。
“婚,我結了。我是成年人,我清楚的知道我的行為,我負得起這個責,還有後果,我會好好的經營我的婚姻。”如同她的父母一樣,幾十年如一日的恩愛。
左盼沉默,如此是最好。
……
淩錦風的幾個好友在酒店裏玩到了下午才離開,剩下他們四個,喝了下午茶,才各自離開。
淩小希要去醫院裏,便不和淩錦風一起吃晚飯。
去的時候,淩海正在喝粥,胡新在喂,兩個人不知道在聊些什麼,都在微笑,氣氛融洽。這年頭離婚的不稀奇,能幾十年如當初新婚的,才讓人不可思議,那是羨慕都羨慕不來的感情。
她進去。
“這一天,又去哪兒鬼混了?”淩海問,語氣如以前。
“和錦風在一起。”
淩海想到了之前聽到的言論,擰眉,“在一起幹嘛?”
“人家小情侶幹嘛,我幹嘛啊。爸,你這是什麼眼神,不喜歡我們在一起哦?”
胡新收拾碗筷,讓他們父女聊去。
“不是不讓你們在一起,如果你是因為我的話,那就沒有這個必要,我不需要你委屈自己。”
淩小希坐下來,拉著淩海的手,鄭重其事:“爸,淩錦風白手起家,現在身價過億,年方31歲。身高、樣貌、以及他的口袋、還有他的人品,哪樣不出采?是我配不上他,我談什麼委屈。我愛他,他也愛我,而且……”她把結婚證拿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