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回答，目光所至之處，是他的側麵。他好瘦，T恤裏麵的肌肉若隱若現，後麵的肋骨清晰可見，這一身，是一點多餘的肉都沒有。
他的體味很好聞，淡淡的清香，她以前很喜歡，扒在他的脖子上聞來聞去。
背部的線條流暢又迷人，看得出喜歡健身，卻也沒有過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穿了一件暖色係的衣服，總覺得看上去一定很溫暖。
他突然回頭看著她，目光緊致，牢牢的鎖住她。
她一愣……幹嘛突然這麼看著她。兩秒之後，她才回過神來，原來是她把手放到了他的背上。
她一下子縮回手。
“有點疼，你…輕點兒。”她摸摸鼻子，沒有看他的眼睛。
“已經處理好了。”
“……”所以她說疼？
把腿拿下來，拿下來的那一瞬間，她才發現她的裙子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滑到了大腿根……
“你沒有亂看吧？”
“你指的是什麼？”
遲之謙不是會開玩笑的人，也不會說關於那方麵的事。淩小希經常說，但他也都是聽聽。
“……沒什麼。”
她扯扯裙子。
他也起來，一站起來，淩小希方才感覺到身高的壓製，像一座大山在自己麵前的感覺。
“你去躺一會兒，我下樓，一會兒上來。”
淩小希沒有回應，隨他。
她去臥室，膝蓋剛剛處理好，不要隨便走動的好。就是往床上坐時，彎腰的那一瞬間，感覺有什麼東西往下流。
她驚了一下，去洗手間……果然來了大姨媽！
五分鍾後，他回來，買了三包衛生棉，給她，神色自若。
淩小希，“……”在心裏說了無數句的髒話……居然被他看到了內褲上的髒東西，操。
……
說來也是奇怪，自從去年那次的大姨媽疼痛做到過後，她的大姨媽一直不準時。
有時疼，有時不疼，疼的時候簡直是想讓她死。
所以她學會了吃止痛藥，因為在上班。這一次，第一天真的沒什麼感覺，吃過晚飯之後，肚子是隱隱的疼。
到了後半夜，直接把她給疼醒了……她想著，是不是有了那種事，才會這麼的疼。
以前可從來沒有疼過……
疼的她睡也不是，坐也不是。這裏可沒有什麼止痛藥，起來，出去倒水。
門一開，外麵就有了動靜。
開燈，他穿著睡衣站在沙發邊緣，看著她臉色蒼白捂著肚子，他忙走過去。
“不舒服？”
“你……怎麼又……在這兒？”媽的，話都不想說。
看她這樣，遲之謙把她抱起放在沙發，摸摸頭……
“我沒有生病，痛經。”男人啊，真是……
“幫我倒杯熱水。”
他起來，倒水。
“去醫院，嗯？”
“不用。”總不能每次都去，沒有那個必要。
“以前不是不痛麼？”他是清楚的，每次來的時候，她還會吃冰淇淋，他都會攔著。
“不知道，去年年底的時候，突然開始的。”
突然？
遲之謙皺起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