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另外一個人女人,他就要把她送走。
不,她不要。
……
這邊。
遲之謙的點滴已經打完,他依然坐在陽台。外麵不知何時,下起了雪。隔著玻璃,他能夠看到雪花在空中飛舞的模樣,潔白,潔白,一塵不染。
陽台裏沒有開燈,昏暗不清,他的臉龐在深諳的夜色裏,半清半明。薄光懶懶的打在他的眉眼之處,那一處幽深黑潭,冰涼。
長腿隨意展開,他就懶散的坐在那裏,已然把那種從容大氣發揮到了極致,微微敞開的衣襟,有著慢慢的男性荷爾蒙之魅力。
過了好大一會兒,他不知是想起了什麼,眉頭狠狠的擰在一起,繼而,手臂上的青筋暴起!
似是到了無法忍受之時,拿起桌子上的杯子,砰的一下砸向了牆壁!
腰部微彎,粗狂的呼吸從鼻子裏出來,喘息著,平息。
拿手機打電話。
“遲總。”
“淩錦風在哪兒?”聲音冷冽。
“他把淩小姐送回家以後,就回了自己的家,沒有在那裏過夜。”
對方彙報工作的人,說完這句話後,一下子瞪大了眼睛,如果他沒有聽錯的話,遲總好像說了一句髒話,操?
不會吧,應該是聽錯了吧,遲總從來不曾有過這種字眼,他不是說髒話的人。
“遲總,需要我們去做點什麼嗎?”
“不用。”
掛了電話,手機啪的一聲扔在了桌子上,閉眼,忍受著身體的不適。
………
今天過小年,淩小希錄播了三場,又作為串場嘉賓到別的節目裏,所以她上午就去了電台,一直忙到下午。
她今天穿的衣服,袖子都是喇叭型,以免碰到傷。昨天晚上那件衣服,剪了。
過了年,她要去新加坡進修。所以趁著這段時間,要好好陪陪父母。
下午四點回到家,家裏隻有傭人,父母都還沒有回來,到了年底他們的工作也很忙。
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於是她就去樓上先睡上一覺。
左盼過來的時候把她弄醒,這時候她媽媽也回來了。淩小希起床,收拾一下,讓傭人把家裏的禮品把左盼的後備箱給塞滿,送給她的新年禮物。
左盼笑言,“我應該把遲禦的悍馬開來,那個後備箱比這大。”她今天就開了一個寶馬。
“放心,我裝得起。我們家什麼都沒有,就是禮物多的很,倉庫裏還有很多。”
其實很多東西對於左盼來說都是無所謂的,因為遲家也有,而且更多。
像這種有錢有勢的,臨近過年的時候都會被送很多很多值錢的東西。
隻不過淩小希送的,會有附加價值,千金不換。
……
淩小希跟著她一起去了遲家,她好久都沒有看過幹女兒了,還挺想她的。
隻是可憐了左盼,當初生了一對龍鳳胎,結果隻剩一個女兒,一般的女人都會受不了的。
去遲家。
兩人換好衣服,去嬰兒房,卻意外的看到了遲之謙坐在地上,正在和左盼的女兒“對峙”。
不到一歲的小女孩兒握著拳頭,一副你敢抱我,我哭給你看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