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咂舌,不得了了啊!
……
遲禦在一群女人堆裏,這一群鶯鶯燕燕,家世都是不錯的。身上穿的身上噴的已經手拿的東西,都是國際大牌。
一名女人用胳膊肘碰了碰遲禦的肩膀,遲禦的身體輕輕一晃,他拿著酒杯,不喜不怒,那一雙深邃的眸倒映在殷紅色的液體當中,隻覺得流光溢彩,諱莫如深。
“遲公子,怎麼不說話?您剛才不是講了一個故事嗎?”
遲禦唇一勾,看不到他的表情,卻看到旋轉的燈光照過的牙齒,如同獸類的獠牙,潔白而帶著野性的誘惑。
雖然大家都知道這個男人不要輕易的去靠近,但是……那是一碗不可抗拒的毒藥,哪怕知道後果,也想依偎著。
“遲公子……”某女人嬌嬌的說了聲,又給遲禦拿了一杯酒放在他的麵前,手機開始,小手指的指甲勾了勾遲禦的手背,遲禦不動。
“我們都知道你是個有家室的人,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讓你跟我們說說話。”
遲禦拿起自己的酒,喝了一口,落下,盯著她,啟口,“很寂寞?”
這話如果是放在以前,那絕對是有很強的暗示性……可是現在,大家都不好把握。畢竟兩個人,在網絡上很恩愛。
“我……有點。”女人很漂亮,很大膽型,倒沒有多少的風塵味。
“我從來不嫖。”他又道。
“……”
“遲公子,怎麼說話呢?”忽然一道清麗的聲音穿過了女人堆,顯得格外的悅耳動聽。
遲禦沒有動,自己喝酒,不動聲色。其他的女人回頭,看到了絕色的女人緩緩而來,帶著她獨特的從容大氣。
花弄影,一個真人比照片要美上好幾倍的女人,帶著她不經意透露出來的鋒芒冷豔。
好美。
左盼自動的走過來,在遲禦旁邊坐下。她的屁股才剛剛碰凳子,旁邊的人就說道,“抱歉,左小姐,我們……真的沒有別的意思。就是純粹的聊天,嗯……我們走了。”
“無妨。”左盼漫不經心地說道,“各位請隨意享用,今晚上你們所有的開銷都免了。”
“……這……”
“記著她們的臉,今天晚上不收錢。”左盼指著她們對剛剛走過來的大堂經理道。
幾名女人麵麵相覷,隻覺得脊背發涼。【記住她們的臉】,這個字怎麼有種被刀割脖子的感覺,涼颼颼的。
“那……那我們就下去了。”
“好,玩的愉快。”左盼微笑,幾人落荒而逃。
遲禦就是喝酒,未曾開口說話,此時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他就說嘛,這些女人怎麼可能會是左盼的對手。
以後……她們還敢來這裏?都已經被大堂經理給記住了!
“遲禦。”
所以老婆連名帶姓的喊他,那就是大事不好了。
“我在。”
左盼把玩著自己的手指,“蒼蠅不叮無縫的蛋,你是不是應該反省反省了,怎麼老有蒼蠅盯著你?”
“……”
“去洗澡,現在。”來自老婆的命令。
遲禦笑了,露出了兩排潔白的牙齒,“吃醋了?”
吃醋?這叫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