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小希第一次不過癮,玩了兩次,過癮。在新西蘭呆了十天的時候,兩個人去了意大利羅馬,曆史文化名城。
兩個女人這一趟算是玩的暢快。在羅馬的第五天,兩人來到了一所私人的城堡,這裏的主人是她們同學,兩人在美國上學的時候,認識的同學也是天南地北的。
隻不過這個人,左盼還真是沒有半點印象。淩小希說,他當年追過左盼,左盼看到他人的時候,都想不起來他們曾經是同學。
一米七八,不算矮,人長的也是那個樣子,不醜,也不帥的讓人尖叫,但貴族出身,氣質好。
左盼出現在他的麵前的時候,他有好幾秒都沒有回神。握手,攀談。
淩小希在她的耳邊小聲道,“遲禦真可憐,全世界都是他情敵。”
左盼笑而不語。
情敵多算不了什麼,以前有一句很惡心的話,縱有萬人寵又何妨,我隻想讓你寵。
她不是說非要遲禦寵,而是別人的好感,她不稀罕。
上流社會的交際圈,千篇一律,吃吃喝喝,交流談話。淩小希這個花蝴蝶,一會兒的時間就認識了三四個豪門圈的大佬,左盼沒有那個心情。
默默的吃,默默的欣賞俊男美女。
“嗨。”
陌生人前來打招呼,她抬頭一看,是個老頭子,氣質不錯,滿頭白發,精氣神還在,而且身材鍛煉的不錯。
“你好。”
“一個人?我可以坐麼?”他說的是英文,語法精準。
“當然。”
他坐下,彬彬有禮。和左盼保持著兩個人的距離,他的笑容客套,溫和也有分寸。
“遲少爺最近還好麼?”他開口。
這麼一問,左盼不禁愕然。她也用著英語回,“哪個遲公子?”
“遲禦。”這兩個字用的是中文。
“他挺好的,您……怎麼會認識他?”
“有幸見過,他到我家裏來過,人很不錯,我很欣賞他。”
左盼一下子想到了去年遲禦陪著米颯到意大利來,那是米颯的外公去世,遲禦假扮了一回她的老公,兩人據說是走過了紅毯。
他看出了左盼的疑惑,開口,“我是普來。”
“您好。”左盼站起來,鞠躬,“我是左盼。”
……
也不知道是什麼狗屎運氣,碰到了米颯家族的人,這人是米颯外公的親弟弟,現在掌控著他們家族的企業。
說來也是怪,兩人互相介紹完之後,他可能是忘了形,喝了一口酒,太過烈,於是就引發了哮喘。
而他又沒有帶藥,又沒有任何器物,左盼隻好讓服務員用最快的速度拿過來一杯開水。她拿著開水對著普來的鼻子,不是喝,讓他吸取熱蒸汽,濕潤氣管黏膜,讓喉嚨裏的粘液變得稀薄些,同時把淩小希叫了過來,安排車,盡快送往醫院。
在路上熱氣都沒有停,從最開始他的臉鐵青到後來通紅,緩和了一些,送到醫生手裏,他卷縮在沙發上直喘氣。
應該沒有生命危險。想起第一次碰到遲瑞的時候,也是這樣,命懸一線,他連個藥都沒有力氣去拿,救了他一命,從此和遲禦牽扯不清。
救了這人,但願,沒有牽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