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還沒有回答,他把她弄到了自己的腿上坐著,圈著她的腰,兩人的姿勢曖昧不清。
“你可不像是會問這種問題的人。”
“人都會變,你以前也不是這樣。”
“以前的我是什麼樣兒?”左盼很想知道。他抱著她,左盼的兩個胳膊順勢的圈著他的脖子,兩個人鼻息相錯,故意都在纏繞。
“嗯,漂亮,是我見過最漂亮也是最無可奈何的女人。”
左盼笑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那麼我告訴你,我依舊介意,但我妥協了。隻是我對我自己妥協而不是你。”她不願意一個人呆在陰暗的角落。
遲禦懂,深深的吻住她,細細碎碎的吻,“那我用下半身償還。”
“別說的那麼長。”
“嗯?”
“在我厭倦了你之前,你都得償還。”
男人嘶的一下,抬眸,看著她那張近在咫尺的容貌,“居然敢對本公子說這種話,欠草!”
“來草。”
兩個字從她的唇裏出來,仿佛又回到了去年在名流公館裏的時候,她是那個讓人瘋狂的花弄影,她鋒芒冷豔,隻想讓人征服。
現在她是左盼,她依舊鋒芒可是已經有了一絲溫婉,那是讓男人沉淪的風情萬種。
人剛到社會上是是一個四方形,領過了歲月的磨練,會磨去你的棱角,越來越圓。
他的盼兒已經開始丟棄了棱角,不知道時好時壞啊……他捧著她的臉,舍舔抵著她香噴噴的耳垂,“小點聲,小心隔牆有耳。”
護女心切的遲瑞若是知道了怕是會教訓他,又折騰他女兒。左盼嫣然一笑,手放在他的肩頭,往後一推,他一下子到了下去,她騎在他的身上!
“可能叫的那個人不是我。”
他目光燃起了紅色的光,期待又迫不及待,“是麼,我等著,來。”
左盼主動過很多次了,這種事不是說經驗老道,但是要撩起遲禦,不在話下。
……
一整晚,左盼幾乎都是在汗流浹背裏,這是少有的幾次裏酣暢淋漓的姓愛,很激烈。越是不想出聲,體內的那種歡愉就越是難以忍受。
雙目失明其他感官格外的敏感,她就感覺到她全身的每個毛孔都打開了,銷魂蕩魄,骨頭都軟在了一起。
從睡時到淩晨的兩點,兩個人幾乎都沒有睡。她也是第一次知道遲禦說起情話來這麼的讓人欲罷不能,且技術不錯。
出了很多汗,洗完澡,睡覺,這一夜睡的格外的好。夢裏夢到了全家人在一起團團圓圓的場景,她叫著別人媽,別人叫著她媽媽。還有遲瑞叫著她乖女兒,這種天倫之樂讓她在醒來時都有一種恍惚感,好像真的在發生。
傭人叫她起來吃早飯,遲禦不在,去了公司。左盼一天都在家裏,看著遲瑞為了她忙前忙後,臉上總是掛著笑容。
他說,為了自己的孩子忙碌,累死也甘願。她不由得想,如果當年左仙兒把她給了遲瑞而不是左良,可能她真的是個跋扈的大小姐,出門了隨時會被打的那種。
三天後,她和遲禦一起去米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