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盼的衣服沾了血,但一時半會兒也沒有衣服換,也就隻有忍著。
好在這個衣服是紅色的,也看不出來,而且痕跡也很少很少。
米爾蘭帶她去大廳,很貼心的給她安排了一個保全。
米爾蘭是這樣吩咐的:“你要是看到誰再欺負她,你就湊她,然後趕出去!”
完全沒有一個小主人的謙讓和禮貌。
左盼摸了摸她的腦袋,小丫頭片子,這麼會護人。
到一樓時,不知道在玩什麼遊戲,燈光一下子轉到了這裏,把米爾蘭和左盼一起給圈住。整個會場那麼多的人,那眼晴齊刷刷的就轉了來。
主屏幕上也是兩個人的頭像,高清大圖,通通都看得清清楚楚。
左盼的臉這一下子也被擴大。雖說今天有很多人見過她,但這樣高清的在屏幕上,那長相依然讓人給驚.豔了一把。驚.豔得不止是這個,還有胸口那一朵從衣服裏麵延伸出來的玫瑰花。
火紅豔麗的顏色,和她的衣服相輔相成,配合得天衣無縫,衣服、玫瑰花、還有那張臉,給人一種窒息式的美。
然而鏡頭裏的花弄影遠遠沒有本人美得具有侵略性,這樣一襯托,就讓米爾蘭顯得越發的甜美。
這張臉哪怕是淩小希看了很多年,但現在看到依然很想吹個口哨,很想說髒話:真他.媽漂亮。她若是精心打粉一下,真的,其它女人別活了。
“有請米小姐和左小姐一起上台。”
主持人在那裏喊,左盼不知道做什麼遊戲,米爾蘭附在她的耳邊道:“一個無聊弱智的遊戲,鏡頭掃到誰誰就上去,有些小禮品送,都是些不值錢的玩意兒。”
哦。
左盼上去瞄了一眼,舞台上有一個小桌子,上麵擺了好幾個東西。
一張五十萬人民幣的支票,一個寶馬的鑰匙,還有一串珍珠手鏈,還有很多……都價值不扉,這些是不值錢的玩意兒?
左盼沒有被這些東西吸引,隻是覺得有錢人玩的遊戲,她這個窮人這輩子怕是玩不起。
……
樓上。
遲禦去見了米家的人後,因為宴會還沒有正式開始,所以他也沒有下去。便到了機房,淩錦風已經在那裏了,看監控。
人多,秩序容易亂。
米家老爺子生日,這則消息會上媒體,也會宣傳包裝,給酒店增加知名度,所以不能出什麼岔子。當然這件事情也是經過米老爺子允許的。
淩錦風一看到他,便笑:“怎樣,伯父是不是在米家麵前把你狠狠的誇了一頓?”畢竟第一次知道自己的兒子在外麵有了自己的商業帝國,並不是靠著遲家混吃混喝的大少,也不真的是外界那種遊手好閑、隻知道換女朋友的二世子。
當然,可能遲瑞早就知道,隻是裝作不知道罷了。
遲禦絕口不提這事兒,誇不誇的……無所謂,他不在乎這些。倒是監控吸引了他的注意,那女人站在台上,姿態筆直而大方,也絲毫不怯場,隔著監控,便能感覺到無法低調的美。
“胸口怎麼多了玫瑰花,剛才她進來時,好像沒有。”淩錦風補了句。
那朵玫瑰花,實在是出采,太出采,錦上添花!
遲禦沒有坐,襯在淩錦風的椅背上,身體往前爬,這樣能夠看得清楚些。確實,這朵玫瑰花,栩栩如生,就好像是在胸口處遊.走,似要竄進衣服裏麵去,卻又不舍外麵皮膚的嬌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