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男人,外表上的極品,能滿足多少女人的意想。
她望進他的眼晴裏,開口:“我在遲公子裏的心裏是不是要比米小姐的地位要高一點?”
畢竟剛才米颯也問了他同樣一個問題,他的回答是:快了。
她問的時候,他說:你說可以就可以。
遲禦也看著她,眼裏是深邃的,薄唇一勾:“怎麼說,我們也是受法律保護的,當然,和她不一樣。”
哦。
也是哦。
是她多想了。
左盼也沒什麼話可講了,抬腿離開。才走了一步,他就過來握住了她的手腕,她抬頭,他低頭,四目相對,有什麼東西在空中碰撞。
左盼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握緊了雙拳。
等了兩秒,也沒見遲禦說話。
“遲公子何時變得這麼優柔寡斷,有什麼就說什麼。”
“後天有個局,我要參加。”
“哦。”
“你準備一下,和我一起。不要把自己搞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別給我丟臉。”說著手鬆開,出去。
左盼:“……”
他去參加個什麼局,讓她去幹什麼,她這張臉能在外麵見人嗎?而且她的樣子不是挺漂亮的麼?她對著玻璃照了照,除了有點黑眼圈,其實地方都完美。
比米颯,好看多了。
她仰?起頭出去,下巴微仰,有些高傲之氣,從遲禦的麵前大搖大擺的走過。
她剛才在外麵照玻璃遲禦就已經看到,現在又看她這幅神情……眸光隨著她的走動而移動,直到她進洗手間,他才收回視線,眼底浮起一股如春風拂麵的笑意來。
溫柔,而不自知。
討人厭的女人,原來也有可愛的一麵。
……
隔天左盼和淩小希一起浪了一天,又過了一天,遲禦說的那個局到了。
原來是米爾蘭爺爺的66歲大壽,嗯,66歲應該也算不上是個大壽,但是排場很大。畢竟家大業大,但到底還是屈居於遲氏下麵。其實米家原先很想把遲禦給招女婿,但奈何遲禦的名聲不怎麼好聽,於是也就算了。
米家也就米爾蘭這麼一個寶貝女兒,米颯又不是親生的,所以也都舍不得去逼迫米爾蘭,隨她去吧。
左盼真不想盛裝打扮,畢竟她不能搶了人家的風頭——又不是她主場。這場宴會米爾蘭和米颯盛裝才對,但去的人還有淩小希和遲之謙……
沒辦法。
淩小希那貨穿了一件全球限量版的一字領長裙,左盼看到吊牌上的價格時,嚇了一跳,好多個零。左盼也不好把自己搞得太過寒酸,於是隨便找一條幾千塊的裙子就得了。
她是坐淩小希的車去的,遲禦今天居然沒有聯係她,等到了會場再說,遲之謙那人也不知道去了哪兒。
路上,淩小希一邊吐槽她的穿著,一邊暗暗顯擺自己。
“我說你也太窮酸了,你跟個財大器粗的男人,他都沒有給你買衣服?”
“本小姐天生麗質,披個麻袋也像在米蘭時裝周,你懂不懂?”左盼回。
“是的,披個麻袋你就成祖先了。看不出來,遲禦還挺小氣。”
左盼暗暗翻了個白眼,閉眼,繼續回答她第一個問題,“他財大是對,但是你怎麼知道他器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