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老板,會不會唱歌?”有人喊。
“抱歉,我不會唱歌。”
有人不樂意了,起哄讓左盼來。米颯看了眼遲禦,起身,這些人她都認識,平時關係都不錯。
“不要強人所難,人家是老板,還有工作,哪能陪著你們瘋鬧。”
說著拿起酒杯,“花老板是我的朋友,大家給點麵子,我先幹為敬。”
拿了杯子,往嘴邊送。隻是酒還沒有到嘴邊時,一隻手就攔住了她。
大家的視線都在他們二人身上,包括左盼。
“我身邊的女人不能這麼喝酒,我也不喜歡讓人代酒這回事。”他把酒拿了下來,直接推到了左盼的麵前。
兩個人的位置是在一排,但是中間隔著一個於茂。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遲禦這杯酒推過來時,那個神色帶著一絲壓迫,所以眾人都不出聲!
還有就是,大家都知道左盼和遲禦是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而今天晚上看來又不一樣,好像又沒有什麼關係……
現在,莫不是要逼花老板喝酒?
米颯呃了下,遲禦這樣的表情,高深莫測的,她也不敢貿然出聲。
於茂的身體往後退,把左盼給露出來,這態度已經很明顯,不打算參與此時。
左盼盯著那杯酒,殷紅色,喝下去,沒有問題。可先前,她已經喝了一杯。
她抬眸看向遲禦,在他的眼睛裏看到了冰涼的攝人之感!
“不想喝?那就唱歌,或者跳舞也行。貴為夜總會的老板,想必總有一技之長,難道憑著一張臉就能在男人堆裏為所欲為?”遲禦的聲音是漫不經心的,但每個字都像是夾了刺!!
可能別人聽不不來,但左盼知道。遲禦這種話讀已經說出來了,那其他人仿佛都沒有必要給左盼尊重,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一個老板在客人麵前唱歌跳舞,傳出去,確實掉價。
左盼的餘光環顧了一下四周,然後拿起了杯子,頭微微一側,一縷青絲滑下,那瞬間足夠迷魅動人。
“遲公子的酒,我好像沒有不喝的道理。”仰頭,酒一口喝盡,拿著空空的杯子對著遲禦,笑顏如花,“遲公子,可還滿意?”
遲禦那目光如同深淵,深不見底,又泛著可怕的幽綠,左盼已經喝酒了,他好像更不高興!
於是又倒了第二杯。
“花老板好酒量,來,繼續。”
遲禦是要弄死她,左盼晚上沒有吃飯,不,這好幾天都沒有好好吃飯,兩杯酒下去,胃就疼了起來。
火燒火燎的。
她真的不能在喝了。
她沒有說話,米颯卻懂了,“遲公子,這酒,我替花老板代了。”
如果米颯沒有說話還好,開了腔,左盼縱然是死在這兒,她也不可能讓米颯給她代酒!
她花弄影算什麼,在她的地盤,還要靠她罩?
拿起酒,又一口喝下去。
“不知道遲公子這樣可還是算滿意?”
“女中豪傑啊,很久沒有這麼爽了,倒。”隨著最後一個字落下,又一杯滿了。
米颯悻悻的坐了回去,左盼的胃真的很疼,難受,這一杯如果喝下去,她得爬著去醫院。
俯身在於茂耳邊說了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