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夠了,莫夠了,直接抱上盥洗台,讓左盼坐在上麵,直接進。
……
太過激烈,太猛,從浴室到臥室,時間又長,變著花樣的來。
肚子餓的呱呱叫,可沒有多少力氣去做飯了。
她靠在床頭,身體是慵懶而懶散的,臥室裏沒有燈,漆黑一片。
空間大,又沒有什麼人,就顯得過於寂寞了些。
隻有她一個人,做完他就離開。去了哪兒,左盼沒有問。
這種做完就走的行徑,算什麼………昨天是,今天也是。
很累。
她以為用這種極致的方法可以讓自己快速入睡,能讓她什麼都不想,其實沒有。
腦子裏非常清醒,清醒的像是有風腦仁裏穿過,清晰的感覺到了疼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胃有點不舒服,她才起來,拿起手機一看,已經十二點了。
下床,去廚房找了點麵包吃下,上樓,睡覺。
……
夜色漫長。
名流公館,遲禦好久沒有來了,好幾個月。這段時間一直都是在鳳凰灣和左盼一起,現在陽台,樓下的風景盡收眼底。
著雪白色的浴袍靠在陽台的護欄,兩手放進口袋裏,氣質冷落,氣息低迷。
這夜,漆黑。那一身白在夜色裏,形成了強烈的反差,就像實在濃重的夜色裏,猛然飛過來一把利刃,帶著鋒利與玄寒!
一會兒電話打來。
“遲少,出來玩?”
“不來,沒空。”
“幹嘛,又沒老婆。”
“誰告訴你我沒老婆,以後不要叫我。”
很沒有意思,那些空洞的玩鬧。先前覺得,還不如回來和左盼窩在在沙發上,看電視。
她歪歪斜斜的靠在她的懷裏,有著迷人的臉龐,有著罪人的體香,軟軟無骨。
銷魂蝕骨。
現在一個人站在這陽台,麵對的黑漆漆的夜,他也失去了去瘋玩的興致。
轉身進屋。
心裏如同被一隻螞蟻在啃噬著,他想弄死左盼,卻又想把她狠狠的揉在胸口!
……
兩天後。
無名夜總會開張,墨一臨給她下了最後通牒,開張的這一天,她必須過來!
左盼去了。
給遲禦發了信息,打了招呼,走人。去的比較早,中午。
所有的員工都已經就緒,其實有很多員工也沒有見過她的真麵目,隻是這一次在網絡上看到的。
開了會。
墨一臨出手大方,所有員工,領了兩千的紅包。
他是新老總,左盼是二股東。大家一起忙到下午,左盼也沒有時間去想東想西。
等到閑下來時才發現已經下午六點了,休息一會兒,該有可人陸陸續續的過來。
無名夜總會,花弄影的名號,不是吹的。花弄影坐在自己的辦公室裏,看著監控裏,門口的車輛慢慢的多了起來。
心裏感覺到前所未有的安心。
就是一種滿足和舒服,好久都沒有像今天這個下午一樣如此的充實。
墨一臨推門進來,給了她一瓶飲料。
“感覺怎麼樣。”
“不錯。”
墨一臨唇啟,“你根本離不開這裏,要當遲禦的俎蟲?”
“何以見得就是俎蟲,誰不喜歡衣食無憂的生活?”
墨一臨沒有直接回,而是問:“你到底欠遲禦什麼?讓你連自己都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