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足足五分鍾。
五分鍾過後,他已經臉色蒼白!看著左盼,不敢相信,震驚、意外、複雜、還有幾分輕視,但就是沒有心疼。
左盼也看著他,神色淡然。
兩分鍾後,他起身,指責:“沒想到你是這種女人,我看錯你了,這麼下賤,算我瞎了眼!”
出去。
左?盼覺得他沒有再甩一巴掌過來,就算是他仁慈了。
但也算是鬆了一口氣,估計他以後不會來找她了。就是這心裏有些不舒服,似有烏雲在堵著,想舒口氣,都怕心裏埋的那根刺刺傷了自己。
於是便隻有忍著。
她靠著沙發背,腦子裏渾渾頓頓的,有過很多和Long在一起時的場景。
她不愛他,但也不討厭他。和他在一起,沒有特別開心,但也不舒服,很舒服。
有句話說得對,有些夫妻到死你都不會了解他。在金權和生命麵前,是能考驗一個人。
看來,還是道行太淺呐。
以後,她能相信的,可能也隻有淩小希那小女漢子了。
男人說的話,聽聽就好,不能當真,包括遲禦那樣的花花闊少。
眼晴一睜開,遲禦那張臉就近在咫尺,她嚇了一跳。
他看著她,諱莫如深的眼神,“瞎子,去洗手!”
“……”
“快點!”
“……我的手不髒。”剛才不洗過了。
遲禦一把提起她,“沾了屎,你不知道?快點!”臉色臭得很。
“……哦。”哪有屎,不就被人握了一下。
……
她對long說她是瞎子,隻是故意想說重點,但是……這話,就是被遲禦聽了去,所以,他就以為她還瞎著在。
左盼鬼使神差的也沒有解釋。
美國的事情,已經完畢,解決了。她以後和long也再沒有關係,回國,這一下子就欠了遲禦一筆巨款。
和他又會怎麼糾纏,她還真的不知道。也不知道,隻要拿個離婚證就能得到五千萬美金的這個承諾,遲瑞還算不算。
給了遲禦,以後兩不相欠,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遲禦這人,畢竟不好掌握。
玩世不恭可又該死的有著城府和手段,左盼對他,也越來越要上心。
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又發瘋,把她給弄了。
……
下午的飛機。
走在機場,遲禦給她戴了一個墨鏡,拉著她的手,真的就當她是個瞎子。
上飛機。
回到蘭城十個小時的飛行,從白天飛到黑夜,左盼睡了兩覺。
第一次醒來,她倒在遲禦的懷裏,一眼睜開,外麵漆黑一片。機艙裏有虛虛浮浮的燈光,他也睡著在。
臉龐俊美,線條清晰,身上還有一股無法形容的香味,他的胳膊也摟著她,形成了一個強有力的港灣。
她抿了一下唇,心裏有股說不出來的味道。
想起身,頭剛動,他的下巴輕輕一轉,貼著她的額頭,“做什麼?”聲音沙啞。
大家都在睡覺,左盼也不想做什麼動靜把大家吵醒,於是也以同樣的音量回道,“沒事兒。”
他沒有說話,繼續睡去。
左盼醒了兩個小時,心裏有一種起起伏伏的情緒,這兩個小時裏,他都抱著她。
兩個小時後,她又再次睡著,醒來時,倒在遲禦的腿上,這個部位……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