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沒有動。兩個人唇對在一起,各自對視,那一些暗藏的鋒芒在空氣中交彙。不知道過了多久,她隻覺得匈口處狠狠一疼,她下意識的眉頭一皺……
他起身,也沒有給她?蓋被子,自然沒有拿什麼東西蓋住她的匈口,就那麼坦露著。
他的胳膊襯在她身體的兩側,居高臨下。那一張巧奪天工的臉,如同大師筆下的傳世佳畫,一筆一畫,都是精心製作而成。
“左盼,希望你一直這麼有種。”
左盼回應他原本是想等到他鬆懈時,她可以從他的鉗製下逃出來。現在看到,不知道?是她高估了自己,還是低估了遲禦。
她唇上還有一層水色瀲灩,印在那唇,越發的風.情萬種。左盼,一個美?得不可方物的女人。
臉長得好看,嘴上也從來……都是犀利的。
“謝謝,我會的。”
遲禦冷笑一聲,伸手在她的臉上拍了兩下,力道不輕不重,卻已經讓左盼感覺到疼了。他起身,離開。
……
真是見鬼了,明明身體難受得厲害,可現在卻怎麼都睡不著……側躺著,以免碰到身後的傷口,盯著某一處,在想什麼,誰也不知道。
半個小時後,到底是疼得受不了,還是叫了醫生來
在處理傷口時,左盼捂?著浴巾的手,無意間鬆了一下……護士看到了她匈上那新鮮的印記。比較大,不像是吻出來的,倒像是在做那種事情時,激動而捏出來的。
“姑娘,你現在不適合過夫妻生活哦。”她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友善一些,這麼紅的印子,是有多激烈。
左盼低頭看了看,這才注意到那個痕跡,在心裏咒了一聲遲禦,複又道:“好的,不會過夫妻生活。”轉而爬下,坐著實在是太累了。
護士給她處理完傷口,囑咐:“今天晚上先躺著睡吧,這個傷口雖說不至於縫針,但是比較長。最近幾天不要碰?水,身體有什麼不適,叫我們。”
“好的。”
她爬著,說來也怪,先前還死都睡不著,這會兒卻很快,磕睡蟲就來了。
第二天上午,淩小希又再次打來電話。
此時左盼正盤腿坐在床上發著呆,“大姐,有何賜教。”
“沒什麼重要的事情,就是想問問你,何時來我這裏做個節目。我問了遲禦,那貨……我還沒有開始說,他就拒絕我了。”
“那我也拒絕。”
“左盼,你!”
“我現在也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遲禦現在恨不得弄死我,或者讓我生不如死。”
“徹底……爆光了?”
“是的。”
淩小希:“……恭喜你,終於能夠和遲二少正麵扛上。”
左盼下床,想喝水。哎,得罪了毫門老公確實有點遭罪,不會有看護,什麼都是親力親為。後背上了藥,不太能直起來,身體微微彎著,這個病房裏也沒有熱水,她要去護士站。
出去。
迎麵一個玻璃球就飛了過來,勢如破竹!左盼完全是下意識的閃身,然後抬頭,一腳踹了去。玻璃球哐地一聲砸到牆上,掉下來,支離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