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
“瞎,瞎說,分明是買的。”說完紅了臉,做工這麼差的圍巾誰會買。
夏瑾然卻是笑開了,酒窩已是佳釀滿滿,“一定很貴。”
韓又夏帶著手套也不廢話,揉了個雪球就扔到他身上,嘴裏笑開了花,“喂,感冒了不知道多穿點,你是豬嗎!”
“我是豬,那你是什麼?”夏瑾然任由雪球打在身上,而後揉了一個較小的也砸過去,不料在揉球的人沒注意,雪球便在衣服上開了花。
“我是人啊。”
“有你這麼懶得這麼愛吃的人?”
“至少我聰明這一點比較像人。”韓又夏笑著說了,手裏兩個雪球輪番砸了過去。
夏瑾然走進,嘴巴和鼻子都被圍巾遮住,悶悶地說,“我們堆一個雪人?”
“好。”韓又夏笑開了,措不及防地被一個雪球打到腳,陰謀啊陰謀,美人計!
不過後來兩個人確實去公園堆了雪人,一個大點的球,一個小點的球,公園的雪都被他們清理了個幹淨。而後少了眼睛嘴巴和手,夏瑾然拿出口袋裏的紐扣,裝了上去,撕了那個粉色的袋子當嘴巴,隨便找了兩根樹枝當手,一個雪娃娃終於成功了。
累的不行的韓又夏才不管公園的凳子是不是潮的,一屁股坐了上去,夏瑾然自然是不會在意這些的,坐在她旁邊靜靜的看著她。
“看來女媧造人不容易啊。”
“對啊,所以現在有現在的造人方法。”
韓又夏反應了一會兒才知道,這是在說造人……
“夏少爺,你能不能把你滿腦子有顏色的思想收起來,信不信把你扔鴨店賺錢!”
“你要是想嫖我也不用去鴨店,說一聲我直接滿足你。”夏瑾然嘴角是一副不懷好意的笑,然後慢慢湊近身子。
韓又夏立刻起身,最近也不知道是怎麼了,才短短兩個月,他的猥瑣程度已經日漸上升,快要到她降不住的時候了。
“咳咳,你看這裏好安靜,所以我們安安靜靜地賞會兒雪。”韓又夏坐到離他遠一點的地方,遠處的樹木上都是白茫茫的一片,雪日出行都不太方便,於是隨處的車子也少了,隻剩下一種奇異的安靜,沒有夏日隨處的蟬鳴和蛐蛐叫,沒有小孩人聲,處處都是一派祥和,這樣的感覺就像整個世界都隻剩下他們兩個。
夏瑾然依舊噙著笑,不發一語,眼中的溫柔揮之不去,知道她喜靜喜美景。
韓又夏閉起眼睛,她知道他一直都在看著她,用那種很溫柔很溫柔的眼神,她總是告訴自己要清醒,但是卻慢慢沉溺進去,好像這輩子都再也出不去,她很害怕,如果以後他們不在一起了,如果以後他們不完滿,她會不會再也喜歡不了別人,畢竟他是那麼優秀的人,誰能和他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