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良心,才有善意,善意綿綿,才有柔和的嗓音。
魚曼姬那樣的嗓音,如果故事就是台風,我沒有柔和好聽的嗓音,即使人生如戲,良善,是最好的台風。
“多謝大人的披風,請......披上吧。”
馬璘,點了點頭,接著又搖頭。
也許,他需要這一份暖意,就此收下了,可是披風,不用了。
“傻蛋......”秀實使了個眼色。
“哦.......屬下願意代勞。”傻蛋一點也不傻,忙不迭的拿過魚曼姬伸手摘下的披肩,笨手笨腳的,獸皮,重新落在了美女的雙肩,這可能就是所謂的,左膀右臂。
如果我身上,要你迎風換來的暖,我將習慣寒涼,已經習慣了,早就習慣了,可你不同。
是不同,無法相同.....太陽和月亮,攜帶自身的秘密,遙遙可期的光輝,千江有水千江月,萬裏無雲萬裏天。
佛法詩,隨手拈來,隻是為了顯示深奧無比。
太陽和月亮,深思起來,我會哭,它們是外星人,外星人的愛情,微微一想,讓我想哭,宇宙浩渺,她身上有他遠遠奔來的光輝。
我不知道地球是什麼,地球是它們日夜守護的孩子,地球懵懂,我不知道我是誰,我是它身體的一部分,又把一部分自己放飛,我不知道星星是誰,它們也是外星人,攜帶自身的秘密......成長,或者已經死亡,而地球,無疑是個驚天動地的奇跡......一定是奇跡,一定還有更多的奇跡,散播在遙遠的......
“父親,神鳥怎麼了?”
“神鳥......想的太多。”
“阿彌陀佛,既是神鳥,必有神思。”靈癡。
會說話了,開口第一句,我就愛聽,開口念佛,閉口神思的靈癡,就這樣說話了,想來,是靈空所為,這便是他所說的機緣,機緣到了,他有了那樣的的靈通,而靈癡原本就有慧根,也許,他隻是為他,在佛前,打開了某種封印。
前世今生,我可能,我可能已經信佛了。
“阿彌陀佛,施主和那位女施主,有緣。”靈空,對著馬璘一臉慈悲的微笑,發了那會呆,魚曼姬,魚曼姬已經走了。
“多謝師傅開示,您,您是賈......”
“世間已無賈昌,貧僧,法號靈空,施主想來也是為了禮佛,請.....”
馬璘楞了一下,想說什麼,最終付諸一笑,邁進大殿的時候,突然發現,他的衣服已經幹了,突然發現,靈空開悟出果的這一天,奇跡連連,我也想沾點光,能不能把我變成,變成想飛就飛,想落就落的美人?
過了這個村,就沒有這個店了,過了這一天,就沒有那個廟會了......木魚聲聲,很好聽,算了吧,我很好,做為一隻鳥,神鳥,有什麼不好,情海無邊,靈魂擺渡,我已經抵達,最深處,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除卻巫山已無山。
嘩的一聲,又嘩的一聲。
原本一直站在門口的子頌,什麼時候又挑回了一擔水,原本,我想他站在那裏,即使不能獨當一麵,即使不能斷後,也能在馬璘的背後來一記悶棍什麼的,誰讓他馬璘那時候已經孤軍深入。
如果沒有安史之亂,他,會像誰,我的十二爸,擔水,掃地,抹桌子......我父親也這樣做了,隻是偶爾為之一年有那麼幾次,子頌隻能像我十二爸,都很帥,並長年累月。
族長,族長,我有意回避他,兩個意思。
一,拋棄,拋棄我。
二,情場失意,他自己情場失意。
馮謹和靈空不知道在說什麼話,看來是圍繞著子謙的話題,偷眼去瞄那個情場失意的人,正盯著我呢,幾個意思在裏麵?
眼光一閃,他走去寺外。
哦,道歉,還是有機麵授?
道歉可以,有機麵授,也可以,敬你是族長,僅此而已,但得保持距離,鬼神,敬而遠之,這人又神又鬼,得敬著。
因此,你到你的牆角,我去我的牆頭,看會天。
“怎麼,有脾氣了?”
“怎麼,沒事,沒事我走了。”
“真有脾氣了,往後,你得習慣我。”
“憑什麼?”
“憑我已經習慣你的做派。”
“我什麼做派,要你習慣!”歎號歎號,不喜歡的激烈緊隨其後。
“險些摔死元伯和其一,掀人家的紗笠其二,愛看熱鬧卷入是非三,動不動魂遊天外四還要我繼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