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通紅著臉,眼睛有些迷離,薄梟的話更讓他手足無措,這是她失憶以來直麵這個男人。
“可以嗎?”薄梟聲音很是沙啞,過度隱忍著強烈的性欲,他不是一個婆婆媽媽的人,但是會尊重自己喜歡的女人,即使在床上的時候也不例外。
程歡的視線四處飄忽不定,就是不敢和薄梟的視線對上,薄梟的視線太過直白露骨了,而且赤裸裸問出這麼羞人不害臊的問題。
“看著我,阿歡。”薄梟抬手輕輕板正程歡的腦袋,粗重的氣息鋪麵而來,若大的房間充斥著曖昧的因子。
“我……我願意。”程歡咬著嘴唇,一副情難自禁的模樣。
嬌羞的模樣更是無言的再向薄梟邀約,程歡從來沒有這麼主動過,突然變得很緊張,心髒撲通撲通的跳著。
薄梟大喜,原本沉著穩重的他如今卻像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矛頭小屁孩直接撲了上去。
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情莫過於魚水之歡,薄梟的經曆很旺盛,折騰了好幾次滿意,等結束的時候程歡每一會就昏睡過去了,薄梟搖了搖頭無奈的笑了出來。
他將程歡抱起來直接朝著浴室方向走去,走到半路的時候程歡哼嚀了一聲,似乎在做夢夢到了好事,嘴角都是上揚著的,紅撲撲的臉蛋很是可愛。
薄梟幫程歡清理了身子才重新抱程歡睡去,他將程歡抱在懷裏,修長的手指微動情不自禁的在程歡的臉上描畫著。
這小妮子平時很鬧騰,睡覺的時候倒是很安靜。
顧長生微微歎了一口氣,悶頭將程歡摟的更緊,他多想他和程歡都是普通人,兩人在鬧市的街角相遇,然後就平淡的生活,戀愛結婚生子,而不是生活在出出充滿陰謀和算計的豪門世家裏麵。
可是命運有時候就是這麼弄人,人們總是不得已按著自己最討厭的方式生存著,即使拚命掙紮也無法改變命運的軌跡,人與天鬥簡直是無稽之談。
但是薄梟從來都不信命,就算是為了懷中的女人他也要和天鬥,他薄梟就是要與這天鬥,命運從來都是掌握在自己手裏。
……
薄梟和程歡相擁而眠,這是程歡失憶之後睡得最安穩的一次,窗外的陽光從窗戶外透進來,照在身上很是暖暖的,程歡翻了個身,伸了個懶腰慵懶的翻身直接翻滾到了薄梟懷裏。
“小懶貓,現在要起床嗎?”薄梟不緊不慢的睜開雙眼,眼中劃過一絲笑意,臉上全是寵溺。
“你……你早就醒了?”程歡微微擰了擰眉頭,臉上快速閃過一抹緋紅,她以為薄梟沒醒,才敢這麼放肆敢在薄梟懷裏亂滾的。
“嗯,醒了有一會了。”薄梟咳嗽了一聲清了清嗓子然後才沉聲說道,他故意說的就很慢,然後加重了語氣,眼中泛著戲謔,他很喜歡看到程歡犯傻的樣子。
“你最近公司不忙嗎?”程歡腦袋窩在薄梟的懷裏,不敢看薄的眼睛,昨晚激情的場麵她還曆曆在目,她沒想到薄梟精力這麼好,昨晚奮戰那麼晚,他依舊還能醒的這麼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