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歡在床上被薄梟裏裏外外折騰了個邊,程歡最後趴在床上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阿歡。”
薄梟從背後慢慢環繞住程歡的腰肢,房間裏處處布滿曖昧的氣息,讓程歡不由自主的沉溺的下去。
“我……”
“咚咚咚……”
就在程歡想說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什麼事情?”薄梟緊皺著眉頭很是不悅,任何男人在床事上麵被打擾都會非常的不悅。
“靳斯少爺在外麵,說有很重要的事情和你商談。”門外響起保鏢粗狂焦急的聲音。
靳斯?
薄梟的眉毛慢慢的舒展開來,看著床上喘著粗氣的程歡著實有些不忍心離開。
“乖,我等會兒就回來,你想說的話留著我回來聽。”薄梟輕輕撫摸著程歡的長發,溫柔的為程歡掖好被角,不舍的在程歡額頭上留下一個吻痕。
“去吧,我等你。”程歡懂事的點了點頭,雖然她也不希望薄梟離開,但是她也明白靳斯過來肯定是要重要的事情,這種的時候她是不會故意粘人的。
看著薄梟離開,程歡慢慢閉上了眼睛,其實她剛才想說的是,她不管是身體還是心裏都接受了薄梟。
愛情這種東西真奇怪。
薄梟出去的時候,靳斯正被攔在門外,和一群保鏢在理論。
“我說小表哥,你終於來了,你們這些保鏢可真嚴格,就連我也不能進去。”看著薄梟出來,靳斯立馬迎了上去,緊皺著眉頭一臉委屈的模樣。
“我不希望上次的事情再發生,樓下有一個咖啡館,我們下去談。”薄梟清冷的看了一眼靳斯,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房間然後淡淡的說道。
“我說小表哥你到底要找我談什麼事情啊,讓我一出院就找你,現在還神神秘秘的。”靳斯抿了抿嘴,始終改不了嬉皮笑臉的樣子。
“別廢話。”薄梟冷冷的看了一眼靳斯然後轉身“啪”的一聲關上了房門,徑直朝著電梯旁走去。
靳斯最害怕的就是薄梟生氣,所以趕忙跟了上去。
樓下的咖啡館本就是薄氏集團的產業,薄梟和靳斯選了一個私密vip包間,靳斯心頭更加的沉重,越發覺得薄梟找自己商量的事情事關重大。
“小表哥,有什麼事情你就直說吧,我們之間不用拐彎抹角的。”靳斯抿了抿嘴,喝一口咖啡壓壓驚才開口說道。
“阿歡失憶了。”薄梟不急不緩的說道,臉上很是平靜。
但是說出的話卻讓靳斯大吃一驚。
“怎麼可能?”靳斯下意識的反駁,那次在醫院的時候他是見過程歡的,明明很正常啊,怎麼可能就突然失憶了呢?
“嚴格來說是失去某部分記憶,我懷疑是樓漠寒用催眠術從中搗鬼的,阿歡忘了我和她之間所有的記憶,準確來說她的記憶停在她出獄前。”薄梟深呼吸了一口氣,娓娓道來。
“出獄?”靳斯真的是聽得迷糊,這都什麼和什麼,怎麼還能扯到出獄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