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薄梟接了過來,還沒有湊到鼻尖,一股強烈的異香便直接撲麵而來。
“這是生長在苗疆族懸崖邊上一種特殊的花類,極為難得珍貴,有些人尋找一輩子都沒有找到過,這種花看起來平常,其實用的它的花粉研磨加上其他的藥物就會造成某種幻覺,通常用於精神引導,但是沒有人會這樣弄成香盤整天聞,太詭異了。”靳斯緊皺著眉頭,將心中的疑惑說了出來。
“這個東西你這是在哪裏發現的?”薄梟攥著手裏的香盤,心裏咯噔一下,莫名生出很多不好的預感。
“在樓漠寒的房間,其實我完全可以做一個大膽的猜測,姓樓的女人一直用這個香料控製樓漠寒。”靳斯抿了抿嘴,眼睛一直盯著那盤香料,最終還是將自己的推測說了出來。
不是他開頭不願意,而是這個推測太大膽了,如果這個結果成立的話,那麼姓樓這個女人簡直就是變態哇!
靳斯據對世界觀的認知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要知道這種精神類的藥物大批量的使用會極大程度的造成精神分裂,一個母親對自己的孩子用這種精神類的藥物控製思想,靳斯簡直覺得是泯滅人性的罕見。
“能分析出來其他的成分嗎?”薄梟清冷的眸子眯了眯,視線淡淡的收回,墨黑色瞳孔中略過其他的情緒。
“這個我肉眼分辨不出來,可能要借用醫學機械。”靳斯淡淡搖了搖頭,這類精神用品對於藥物的控製都非常精準,在沒有極其確定的情況下,他也不敢亂說。
“嗯,明天早上出了結果告訴我。”薄梟直接就將香盤扔給了靳斯,修長的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敲打,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我……算了,事態緊急,我就破例加班,但是下不為例,我媳婦兒還在家裏等我呢。”靳斯在說起蘇木的時候臉上不自覺地略過一抹笑意,自從和蘇木確定了關係,靳斯就直接改了口,不等蘇木國門他就直接開口不要臉叫媳婦了。
“出去吧。”薄梟抬眸冷冷的看了一眼靳斯,靳斯感覺到薄梟眼中冷意瞬間就閉了嘴,他差點忘了自家小表嫂現在還在失蹤的狀態。
靳斯出去之後若大的房間就隻剩下薄梟一人,薄梟站在窗戶前,任由著冷風拍打著他的身體,隻有這樣他才能隨時警醒著自己保持清醒。
薄梟一夜沒有合眼,直到淩晨的時候二樓傳來樓漠寒蘇醒的消息,薄梟套上大衣沒有半分的猶豫直接朝著二樓走去。
當看到樓漠寒的第一眼,兩人的目光對視,薄梟的表情瞬間變得冰冷起來。
“我就知道是你,除了你沒有人敢和樓家對抗,也沒有人會閑的無聊出動那麼多就為針對我一個。”樓漠寒慢慢移開視線,突然笑出了聲。
“她人在哪裏?”薄梟沒有功夫和樓漠寒廢話,大跨一步直接走進淩冽的氣場讓周圍瞬間鴉雀無聲,空氣陷入死一般的寂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