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過藥之後感覺好多了。”薄梟手上的動作僵硬了一下,輕輕歎了一口氣,放下手中的文件,眼中似乎隱藏著什麼情緒。
“小表哥,你不要嫌棄我囉嗦,該說的話我還是要說的,那個藥千萬不要多吃,是藥都有毒性,尤其精神類這種東西會讓人很強的依賴性。”靳斯抿了抿嘴,最終還是說出了口,他有這個義務提醒薄梟。
“我知道,藥呢?”薄梟定定的看著靳斯。
“這是一個月的藥量,我認識一位國際上頂尖的精神科醫生,他在催眠治療這方麵非常擅長,最厲害的是他們窺探到任何人心中的秘密,他曾經為一個國家級別的領導進行心裏疏導的時候,就……”
“擅長挖掘心裏的秘密,那就是也能問出把人藏在什麼地方。”靳斯話都沒有說完就直接被薄梟打斷,薄梟眼睛亮了一下,“蹭”的站起了身,一個大膽的想法在他的腦海中滿滿構成。
“小表哥,你想幹什麼?”靳斯心中有些不安,隱隱有點猜得出薄梟心中的想法。
“綁架樓漠寒。”薄梟抬眸看了一眼靳斯,墨黑色的瞳孔越加的冰冷。
“綁……綁架!”靳斯差點咬到了舌頭,完全沒有想到自家的小表哥會說的這麼直白。
“嗯。”薄梟淡淡的應了一聲,瞳孔微張透露出他眼中的緊張。
“小表哥,你別忘了,樓漠寒也是這方麵的高手,他的精神力量可不是想象中的脆弱,弄不好的話他們都會因為精神紊亂變成瘋子的,而且這麼冒險的事情,我估計我那個朋友也不會答應。”靳斯搖了搖頭,不是他要落井下石,而是事實就是這個樣子。
“那就幫你那個朋友也綁過來,不行也得行。”薄梟冷冷看了靳斯一眼。
靳斯聳了聳肩,算是明白了,自家小表哥這是打定主意要進行這件事情了。
“我那個朋友到是好說,我可以把他先拐過來,但是樓漠寒那邊你準備怎麼辦?直接去綁人?”靳斯惡寒的瞥了瞥嘴,一到小表嫂的事情小表哥就會變得非常衝動。
“我自有辦法解決。”薄梟揮了揮手,慢慢坐回了座位上,神色也漸漸恢複了平淡,理智慢慢回到了他的腦子裏。
沒有人比他更著急想要知道程歡在哪裏了,但是越是著急他就越要確保萬無一失,他不能讓程歡受到任何的傷害。
“對了,白家父母我已經讓人接過來了,偷偷偽裝了薄家的傭人沒有人發覺,現在安置在靳家的一個獨棟小院裏麵,你要不要過去看看。”
靳斯深知薄梟的脾氣非常倔強,決定的事情十頭牛都拉不回來,所以也沒有再和薄梟較勁,而是不動聲色的將話題扯開。
“不用了,我現在被很多雙眼睛盯著,現在過去肯定會置他們與危險之中,我答應過阿歡我要保護他們的。”薄梟淡淡搖了搖頭,直接拒絕了,現在每走一步都是如履薄冰,還是小心謹慎點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