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門外突然響急促的敲門聲,樓漠寒心中一沉,果然該愛來的還是要來的。
“你先休息,沒事的話可以看看電視,我待會兒就回來,乖。”樓漠寒拍了拍程歡後背,眼中滿是寵溺,親昵的想要親上程歡的額頭卻被程歡不經意間直接躲開。
“對不起,我,我有點不適應。”程歡下意識避開樓漠寒,心裏總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不喜歡和麵前這個男人親近。
“沒關係,我會給你足夠的時間。”樓漠寒身子僵了一下,最終還是故作無所謂的笑了笑,那麼長的時間他都能忍下來,給程歡一點時間又能算的了什麼。
隻要她的心裏沒有薄梟,樓漠寒有足夠信心拿下程歡。
樓漠寒打開門,修長的手指做出噓聲的樣子,示意黑衣人不要說話。
“少主,教主在二樓,還有幾個長老,都在等您過去。”黑衣人恭敬的看著樓漠寒。
樓漠寒沒有說話隻是揮了揮手示意黑衣人下去,他非常討厭少主這個稱呼,在他看來自己母親一手創立的教派完全是個不折不扣的邪教。
利用人們的愚昧無知以及樓家世代相傳的催眠作用進行洗腦,發展眾多教徒成員。
據樓漠寒所知,母親的手下的教徒多達幾十萬,世界各地都有教徒分布,甚至很多國家的高管都拜師在自己母親門下。
樓漠寒不喜歡這種生活,他從小打到大都被母親進行著思想禁錮,但他也學習樓家的催眠術且在催眠這方麵他有著極強的天賦,現在的造詣甚至超過他的母親。
所以他才敢為了程歡和自己的母親反抗,他也試圖掙脫這種無形的枷鎖。
樓漠寒上了樓,看著敞開門的會議室,心裏合適抗拒,現在隻要往前踏進一步,等待他後半輩子的隨時都是萬深淵。
他不想和母親一樣過上這種生活。
但是他之前因為程歡的事情他又答應過母親,為了程歡他也別無選擇。
樓漠寒沒有猶豫的走了進去,就算以後的生活再糟糕,他的身後起碼還有程歡。
……
房間內,
程歡無聊的擺弄著電視遙控,即使失去了記憶,她對於生活的基本本能還是有的,就像是現在遙控拿在手上,她知道怎麼打開電視一般。
隻是失去記憶罷了,又不是變成一個弱智。
電視剛打開,上麵播放著就是新聞聯播,程歡無奈的搖了搖頭,這種生澀的東西她有點看不懂,就在她想要換節目的時候,屏幕上突然出現一段新聞讓她的手不受控製的抖了一下,遙控都直接掉到了地下。
“薄氏集團總裁於一個月前因為車禍昏迷至今仍未有清醒的跡象,薄梟的父親卻在薄梟還在昏迷的時候決定舉辦婚禮,這一事件引發了網友的熱烈討論,很多人都猜測薄氏集團即將大換血,業界有知情人士爆料薄氏會新上任一位總裁,這位總裁的身份也被爆出,是薄老爺的私生子樓漠寒……”
主持人的話語回蕩在程歡耳邊,程歡卻一直低喃薄梟兩個字,胸腔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要洶湧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