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愛吧。
程歡看著麵前這張麵孔,微顫著手指忍住不摸上去,如果拋開血緣關係和上一代那些亂七八糟的關係,她想她和薄梟的相遇肯定是一個美好的際遇。
薄梟這麼優秀的男人,很難不會愛上。
可是現實偏偏這麼弄人,愛情也偏偏這麼人讓人求而不得。
“沒有如果,薄梟,我們兩人之間是不可能的,我們的相遇本來就是謊言的開始,很抱歉欺騙你這麼久,隻要你告訴我事情所有真相,要殺要剮隨你便。”
程歡的語氣滿是薄涼,執拗的擰過腦袋不去看薄梟。
“謊言?抱歉?程歡你覺得你還能從我身邊逃走嗎?做都做過了,是不是兄妹又有什麼關係。”薄梟冷哼一聲,似乎下了決定一般,直接撕開程歡的衣服。
程歡尖叫一聲,驚恐的看著薄梟,這個男人簡直是個變態。
“你想幹什麼?”
程歡奮力掙紮著,但是根本無濟於事,薄梟哪裏是她能反抗得了的。
根本沒有前戲,薄梟直接挺身而進,貫穿了程歡整個身體,幹澀的痛感讓程歡低叫出聲。
不同於往常的交歡,程歡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薄梟是作為自積同父異母的哥哥在自己身上馳騁。
為什麼……為什麼薄梟要那麼做,明知道他是自己的哥哥!
“這樣你滿意了吧?我告訴你,不管你是程歡還是白檸都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女人,是你先招惹我的。”
薄梟的聲音微微帶著喘息,飄蕩在程歡的耳邊分外的刺耳。
程歡滿臉嘲諷的閉上了眼睛,是她低估了薄梟的偏激,薄梟這種男人怎麼可能輕易放手。
程歡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憂愁。
應該高興的是,薄梟心裏有她。
應該憂愁的是,她是否該沉淪在這禁忌之戀中。
做完之後,程歡呆滯的穿好衣服,思想遊移在千裏之外,將腦袋轉向窗外,望著快速掠過的風景,程歡的心才,慢慢平靜下來。
“我父親的事情……他們還活著嗎?”程歡轉頭認真的看向薄梟,即使樓漠寒告訴自己,即使自己挖開父母的墳墓看過,程歡還是想聽薄梟親口說出。
薄梟臉色微變,放在方向盤的手微微顫抖。
“活著。”
薄梟淡淡吐出的兩個字讓程歡瞳孔猛地皺縮,心裏壓不住的喜悅。
上一代的恩怨且不追究,隻要他們還活著……還活著就好。
程歡抿了抿嘴還想問點什麼,但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下去,薄梟陰冷的著臉情緒不是很穩定,她不敢再問。
她做不到那般自私,她也不想再傷害到任何人,這件事情,無論是薄梟還是自己,都是受害者,她無法站在道德製高點指責別人。
薄梟並沒有帶程歡回公寓,而是去了另一套別墅。
程歡並不感覺到驚訝,因為有錢人就是這樣,隨處都有房產,隨時都能換來換去。
別墅建在半山腰,光是走上去就要花費半個小時的時間,不過也有便捷的纜車,程歡坐著纜車上去,看著懸空在外的百米山崖突然明白了什麼。
薄梟選擇在這裏,是不想讓自己逃跑,方便囚禁自己罷了。
程歡沒有什麼特別的感覺,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什麼都已經無所謂了,隻要在薄梟身邊,不管住在哪裏她都會產生被監禁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