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樓漠寒愧疚的看了程歡一眼，似乎一語雙關，別有深意。
“樓先生不必如此，停車的時候大多如此，無礙的。”程歡搖了搖頭，公式化的勾起一抹笑意，臉上微微有些僵硬。
“不是……我說的是那天的事情，我不該讓薄梟帶你走的……”
“如果是這件事情的話，樓先生更不必愧疚，這本來就是我和薄梟之間的事情，若是把樓先生牽扯進來，該愧疚的可就是我了。”
樓漠寒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程歡打斷，程歡低斂著眼眸，輕撫著momo毛發的手微微有顫抖，momo像是察覺到程歡情緒一般，嗷嗚叫了一聲，伸出舌頭輕輕舔著程歡。
“你不怪我？”樓漠寒眉頭皺的更加緊，他發現自己越加看不清楚眼前這個女人。
“不怪，樓先生能告訴我真相我已經很感激了。”程歡收斂好情緒，抬頭和樓漠寒正麵對視，平靜的瞳孔種波瀾不驚。
其實她哪裏不想責怪？隻是她沒有責怪的立場罷了，樓漠寒又不是自己的什麼人，她憑什麼要求樓漠寒阻止薄梟帶走自己？
樓漠寒背部僵了一下，眼中劃過一抹苦澀，程歡這說話的語氣明顯就是怪自己了，即使她隱藏的再好。
一時間車廂中的氣氛怪怪的，長久的寂靜無聲讓人感覺分外壓抑，就連momo也不安的亂動起來。
“樓先生有什麼事情就直說吧，不知道薄梟什麼時候會突然回來，我要早點回去。”程歡抿了抿嘴，主動問了起來，不說話總不是這麼回事吧。
“如果……我說的是如果，你還願意和我走嗎？”樓漠寒遲疑的看著程歡，似乎鼓起了很大勇氣才說出這句話。
程歡瞳孔皺縮，沒有想到樓漠寒找自己過來竟然是說這個，但是她很快就反應了過來，直白的搖了搖頭。
“為什麼？你難道還想留在薄梟身邊，你知道你們這是亂倫的行為嗎？你待在他身邊該有多痛苦？阿歡，我能給你更好的生活，你可以不勉強你做任何事情……”
“可是你現在就是勉強我做出決定！亂倫這件事情你還要提多少次？你是覺得我的心還沒有被紮的千瘡百孔嗎？我不痛苦，我所有的痛苦都是來源於你，如果你不告訴我，我會如此痛苦？你為何要一遍一遍提起？你真的是為了我好嗎？”程歡崩潰的看向樓漠寒。
亂倫這兩個字眼就像是利刃一般，隻要提起就會讓她痛苦不堪，偏偏每次見到樓漠寒他都要在她耳邊一遍一遍的說，程歡覺得自己壓抑的快要死。
樓漠寒愣在了原地，滿臉的頹廢絲毫不見平時的精明文雅。
是他錯了嗎？他以為這樣程歡就會放棄薄梟投入自己的懷抱。
“我……對不起。”樓漠寒努了努嘴唇。
“如果樓先生隻是說這些話的話，我想我也沒有待下去的必要了，我們以後別見麵，我現在隻想靜靜。”程歡深呼吸了一口氣，直接拒絕的徹底，完全不給樓漠寒留任何念想，身後就要推開車門。
“別走，你難道不想知道你父母親的消息嗎？他們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