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先生說什麼那就是什麼了。”程歡聳了聳肩膀,故作無所謂的說道。
心中對於薄梟的認識更加深刻了一份。
薄梟不但老謀深算而且還陰險狡詐。
僅僅不過一招,就讓薄老爺和燕家那邊無話可說。
“小野貓。”薄梟輕聲吐出三個字,更像是在自言自語一般。
程歡甚至都聽得不太清楚,這是不是在叫自己。
“我……”
程歡本想說點什麼,但是在看過去的時候,薄梟已經死死的閉上眼睛,隱隱能看到腦袋上滲出的絲絲細汗。
程歡心中一緊,莫名浮現出一抹擔心。
她努力的將心中的異樣壓下去,可是越是壓製那抹擔心就被放大的更加強烈。
程歡微微喘著粗氣,將腦袋慢慢擰向窗外,深呼吸做著平複。
薄梟大概也是人吧,那麼重的傷口他怎麼會感受不到疼痛。
在這種情況下,薄梟還能雲淡風輕的和自己說那麼多話,程歡著實想不明白薄梟究竟是一個怎麼樣的男人。
“薄先生,你千萬不要睡著。”程歡抿了抿嘴,最終還是將擔心的話說了出來。
薄梟抬眸,眼睛眯成了一條線,什麼都說,直接一把緊緊攥住了程歡的手。
程歡被薄梟拽入懷中,腦袋緊貼在薄梟的胸膛上,那強有力的跳動聲聽得程歡心中那麼異樣更加強烈。
一種不好的預感在程歡心中擴散。
自己……自己該不會是喜歡上薄梟了吧。
意識到這個問題,程歡下意識的掙紮想要離開,但是卻被薄梟箍桎的更緊。
這個男人受傷還有那麼大的力氣。
“不要亂動。”薄梟冷冷的警告著,但是可以聽得出來,他的聲音已經開始有點飄。
程歡想要反駁,但是看著薄梟那副樣子,卻一時啞口無言,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程歡重新靠回了薄梟的胸膛,那強有力的心跳聲更加的肆意張狂。
“薄大總裁,你也注意點,不能仗著自己身體好,就亂來,有時候傷口感染起來也是很致命的。”靳斯不得不提醒道。
畢竟薄梟說過,一看見程歡就欲火焚身。
雖然他至今沒有搞明白為什麼會這樣,但是他還是害怕薄梟一個忍不住就開始在車裏搞事情。
這畢竟還是有先例的。
薄梟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男人,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到時候這一做就做一兩個小時,恐怕等做完,薄梟早就失血過多死翹翹了。
“閉嘴。”薄梟冷冷吐出兩個字。
靳斯瞥了瞥嘴,翻了一個白眼,自己一番好心,到被某人當成了呂洞賓。
程歡靜靜的靠在薄梟的身上,薄梟另一隻手似有似無的玩弄著程歡的長發,兩人誰都沒有開始說話,程歡竟然開始泛起了困死。
程歡努力的睜開眼睛,但是此刻眼皮就像是有千斤重一般。
程歡再也挨不住,死死昏睡了過去。
“好啊,薄梟,你竟然偷偷用昏迷藥。”靳斯抬眸看了一眼,就知道程歡發生了什麼。
這點小動作瞞得過別人,可瞞不過醫學出身的自己。
“她這麼蠢,對付不了老爺子那邊。”薄梟冷冷的睜開眼睛,故作不經意的說道。
“我看你是為了保護她吧。”靳斯偏頭,他才不會那麼輕易就相信薄梟的話。
恐怕是某人春心蕩漾,看上這隻小野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