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王爺,您怎麼來了?這,這是怎麼回事啊?”洛天宏的話裏帶著緊張,但眼底都是笑意,他正愁著如何把自己的女兒推向蓉王爺,現在機會來了,他能不高興嗎,不過他卻要裝著一臉緊張的樣子。
看著這惡心的嘴臉,雲軒寒沒有好臉色,冷冷道:“請大夫,馬上!”
說完雲軒寒不等洛天宏再開口,已經腳下生風,往琉璃園而去了,根本不需要任何人帶路,他可是對琉璃園的位置熟悉的很呢。
而這個時候,沒人注意到這些小小的事上了,洛天宏已經趕緊命管家趕緊找大夫去了,然後洛天宏又趕緊命廚房燒菜去了,然後他自己則是趕往琉璃園了,至始至終,洛天宏都忽略了許長君跟許芊芊。
不過許芊芊跟許長君根本就不在乎,洛天宏忽視他們,他們也不待見洛天宏,這樣正好。而這兩兄妹自然是不會離開的,也進了相府,朝著琉璃園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雲軒寒都緊緊的抱著洛韻惜,一刻也不停留,已經橫衝直闖直接進了洛韻惜的閨房,把洛韻惜放到了床上。
有些膽子小沒見過世麵的丫鬟突然嚇得啊啊大叫,卻被一些大膽的丫鬟趕緊捂住了嘴,而穀嬤嬤跟憐心、侍香、侍書兩姐妹看到自家的小姐是被一個男人有錦被包裹著抱回來的,便知曉定是出事了,幾人二話不說,趕緊丟下手裏的活都往洛韻惜的屋裏奔去了。
而洛天宏、許芊芊、許長君也在這個時候都進了洛韻惜的閨房,隻見雲軒寒已經冷聲吩咐穀嬤嬤等人:“燒開水,弄些幹淨的衣物,把窗戶都關起來,多餘的人都出去!”
雲軒寒的吩咐像是這屋子真正的主人,而他正在行駛主人的權利,不過雲軒寒的這些話都是以洛韻惜為中心,都是為了洛韻惜好。
隻是穀嬤嬤不肯走了,這老一輩的人更注重男女有別,這不,上前恭敬道:“蓉王爺,謝謝您把小姐帶回來,現在讓老奴來吧,您出去閑著吧,老奴來就好了!”
穀嬤嬤說這些眾人都明白,想著雲軒寒必然也多多少少會顧忌一些,會出去。
隻是眾人都錯了,雲軒寒根本沒有理會穀嬤嬤,而是依舊緊緊額盯著洛韻惜那蒼白的臉,此刻變得有些紅了,知曉洛韻惜定是病了,聲音更冷了:“大夫呢,怎麼還沒來?”
“這,這剛出去請,還要有一會呢!”洛天宏因為雲軒寒的緊張,也有些擔憂的探頭去看洛韻惜了,畢竟現在洛韻惜要是死了,他的高攀夢就破碎了,所以比起雲軒寒等人的擔憂,洛天宏同樣也是擔憂啊。
不到雲軒寒再發問,洛天宏也等不及的朝著外麵的人怒吼道:“都幹站著做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大小姐若是少了一根汗毛,你們都準備卷鋪蓋走人!”
洛天宏的一聲怒吼,頓時讓在門外探頭探腦的下人們一溜煙的就沒影了。
而侍香跟侍書什麼話都不說,已經下去燒開水了,憐心則是去準備趕緊的衣物,穀嬤嬤還想說什麼,卻被許芊芊攔住了。
一盞茶的工夫後,大夫來了,細細的為洛韻惜把脈,眉頭一會兒輕輕蹙起,一會兒眉頭緊蹙,這讓一旁看著的幾人都是又急又惱。
但是洛韻惜自己,不慌不惱,一點都不像是個生病之人,不過洛韻惜也懶得開口,不舒服是真的,不顧不會死更是真的。
這大夫或許是老了吧,把脈都可以把半天,而且在眾人等得不耐煩之時才開口:“小姐落水身子受了寒,定要仔細調養著,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不過洛小姐體質是不是原本就屬寒的?”
“是!”回答的不是洛韻惜,而是雲軒寒。
“原來如此,不過這寒意也太大了些,而且小姐正在發燒呢,一冷一熱,若是處理的不夠妥當,怕是有生命危險呢!”大夫的話一出,眾人一驚,雲軒寒眉頭緊蹙,許芊芊一臉快哭的樣子,許長君眉頭緊鎖,洛天宏一臉氣惱,其餘之人都震驚了。
“你,你說什麼,你是大夫,本相的女兒若是少一根汗毛,本相定要你有去無回!”一聽洛韻惜的生命受到了危險,洛天宏便覺得自己少了一個天大的籌碼,當下便不高興了,當下便恐嚇大夫了。
聽到洛天宏這般衝動的話,若是按照常理,一個父親為了女兒會如此的緊張,真是女兒的福分啊。不過這裏的人都知曉洛天宏心疼的根本不是洛韻惜這個人,心疼的是一個絕對有利用價值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