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孟過,是一名退,伍,軍,人,剛剛他們要欺負你的時候,我沒有站出來,有點過意不去,不過還好你沒事。”
孟過笑笑,主動伸出手。
“我叫楚辭。”楚辭伸手與他握了一下。
猛過道:“我家裏還有妻小,我出事了他們以後就難過了。”
楚辭點點頭,道:“你剛剛出口相勸,已經很不錯了。”
孟過道:“看不出來,你一個文質彬彬的人,力氣居然這麼大。練過武?”
楚辭搖頭道:“隻鍛煉過一段時間,我也不知道自己會有那麼大的力氣。”
孟過看了看躺在地上的幾人,說道:“他們們是故意這麼安排,應該就是想讓你吃點苦頭,你是不是得罪某人了?”
楚辭苦笑道:“我不知道啊。我一直都是老實本分的人,唯一得罪的就是這六個家夥了。”
“這麼久,這麼鬧騰都沒有人過來,如果是我輸了,估計打死都有可能。”
孟過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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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正民處理了一下手中的公務,看了看手機,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了。
秦龍臻六人他是了解的,都是不要命的狠人,萬一收不住手,打死楚辭都有可能。
華夏,派出所羈押室打死人不是沒有過,連用,鞋,帶,自,殺的都有,但他們這個派,出,所沒有發生過這種事件。如果發生了,雖然可以公關,但處分是少不了的。
想到這裏,他頓時緊張起來。
裏王所交代的兩個小時還差半個小時,他有種不祥的預感,不放心地走回去,打開羈押室的門。
楚辭和孟過聽到哐啷開門聲,趕緊從地上站起來。
“王警官,殺人了他,他殺人了!”
秦龍臻連滾帶爬地來到鐵門口,大聲嚷嚷著。
“????”
王正民看著完好無損的楚辭和聲淚俱下的秦龍臻,滿頭的問號。
這與他之前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啊。
在進門之前,他還祈禱他們六人別把楚辭給打死了。
但現在的情形是,楚辭完好無損地站在鐵欄杆邊,秦龍臻六人卻是躺了一地,生死未卜。
楚辭解釋道:“是他們先動手打我,我是被迫反擊的。快叫救護車吧,他們有幾個傷的不輕。”
雖然知道解釋可能沒有什麼用,但他還是要把話給說出來。
如果他們是一夥的,很有可能會把監控視頻刪除,然後先借口說沒有開,楚辭也就百口難辯了。
王正民冷汗都冒出來了。
他沒有打電話叫救護車,而是趕緊走出羈押室,拿出手機給王所長打了過去。
“所長,大事不好了,羈押室發生鬥毆,有五人都躺下了。”
王建軍正在局裏開會,在會議室門口接的電話。他聽完王正民的彙報,頓時大聲問道:“什麼?”
王正民道:“那六個混子沒打過他,被撂倒了五個,之前您要我留給他們兩個小時,所以他們受傷,我沒在第一時間發現。”
“趕緊叫救護車!先把那個暴徒給我控製起來!”
王建軍暴怒,掛掉電話後,都沒有跟開會的其他局,領,導彙報,就急匆匆往派出所趕。
王正民叫了救護車,走到隔壁監控室調取了楚辭和他們打鬥的過程視頻。
一腳踢飛光頭,一拳打凹右側那人胸口,再一拳打吐正麵衝過來的壯漢,過程簡直跟看電影似的。
“這人力道是有多大!”
王正民瞳孔收縮著。
他在警校的時候,見過一個教官,是傳說中的兵王,一人徒手挑四個士兵,卻也沒有楚辭那麼凶猛,都是一擊便讓對方失去戰鬥力。
“他應該是個極度暴,力的家夥!”
這是王正民看過楚辭打鬥之後的感覺。
他趕緊招呼幾個同事過來,幾人手裏拿著電棍,嚴陣以待,然後才把鐵門鎖給打開。
“小心,他是極度暴力的人。”王正民提醒同事。
一個中年警察笑道:“放心,電棍下,老虎都得給我趴著。”
王正民衝楚辭吼道:“你!把雙手抱在後腦勺上,慢慢走出來!”
楚辭依言抱著腦袋慢慢從鐵門走出來。
王正民又吩咐道:“把身體轉過去!”
楚辭撇撇嘴,依言轉過身。
王正民才迅速把手銬銬在楚辭的一隻手上,銬子另外一半銬在鐵欄杆上。
其他幾個警察收起電棍,將裏麵躺著的幾人拖出來。確認幾人還有呼吸後,緊張的情緒稍微放鬆了一點。
救護車還沒到,王建軍倒是先到了,他開會地點離所裏也就幾分鍾車程。
“怎麼回事?”王建軍剛剛進來,就大聲喊道。
秦龍臻見王建軍來了,立即哭喊道:“王所,打死人了,打死人了呀。”
王建軍看到一地的傷員,頓時吼道:“太殘暴了!當我們所是什麼地方?給我打,打服為止。”
手下幾人心神領會,出去找報紙去了。報紙墊著打,沒明顯外傷,即便是出問題來查都找不到證據。
楚辭質問道:“是他們先動手打我的。我隻是被迫出手,另外,你們故意把我和他們關押在一起又是什麼目的?我和你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
王建軍惱羞道:“對付你這種人就得打,給我打老實了。”
剛剛說完,他的手機便劇烈振動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