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想不到,最後還是跟大叔住在了一個寢室裏......
“哼,臭小子好像很不情願的樣子啊!”那個落魄的中年男人輕笑一聲說道。
“當然,誰情願和大叔你住在一起啊!”
“哦!你小子承認了吧!終於承認你想和子墨......”
這個大叔一下子暴怒起來。
“喂喂喂!我隻是說我更喜歡一個人住啊!”翟曉楠急忙辯解道,感到不可理喻。
“哼!小子我告訴你,別以為你和子墨關係好的就可以為所欲為,那種事情......就算你們是男女朋友,現在也絕對不允許!”
“什麼事情啊!”翟曉楠神經緊張地大喊起來,被一個猥瑣的大叔這麼說實在是很糟糕的事情,“而且我們兩個隻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朋友關係而已,哪有你想象得那麼糟糕啊!”
“糟糕?嗯?你竟然說糟糕?”
“啊?”
“混蛋!你是說我女兒做你女朋友是件很糟糕的事情嗎?”眼前的這個大叔好像就咬住了這個茬不放了,對著翟曉楠怒目而視。
“我不是這個意思啊......”
“你意思是我女兒根本就配不上你嗎?”
“怎麼會!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看著大叔那咄咄逼人的架勢,翟曉楠不由得冷汗直冒,那近乎審問者的目光讓他感到渾身不自在。
“對於早戀的問題,作為父親的我其實很看得開的啊!”大叔擺出一副深明大義的模樣,慢條斯理地從香煙盒中抽出一根煙叼在嘴上。
翟曉楠無奈地看著他吐出了一個煙圈。
“喂,能不能不要在房間裏抽煙。”
“怕什麼,又不會著火。”他不以為意地聳了聳肩。
“那我再解釋最後一遍吧,子墨和我隻是同學關係而已,我是她的學長,除了這層關係,並不像你想的那樣,你老人家就安心啊!”
“切!你們年輕人的事情我管什麼?”
“那剛才是誰一直在......算了!”
翟曉楠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氣,折騰了一天,體力和精神力都明顯透支了,還是不要再和這個歇斯底裏的大叔糾纏了。
隻是現在他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隻有一張床。
“哎,隻有一張床怎麼睡啊?”
翟曉楠指了指那張隻能讓一個人平躺著睡的床問道。
“這還用問嗎?小子你睡地上吧!”他慢悠悠地走到床邊,毫不客氣地躺了上去。
“憑什麼?”翟曉楠不甘地問道。
“尊老愛幼可是傳統的美德啊!”他叼著香煙心安理得地說著,嘴角勾起得意的微笑。
“不行,要決定是誰睡在床上必須要用一種公平的方式決定!”翟曉楠很認真地堅持著。
聽他這麼一說,那個大叔好像有心接受這個提議,也隻好從床上坐起來。
“你小子的意思是要和我比點什麼了?”他很興趣地問道。
“簡單的,我們來猜拳吧!”翟曉楠直截了當地說道。
“哎哎,這種小孩子玩的東西我可不擅長啊!”他無奈地搖了搖頭,“而且要是你向我提出‘挑戰’的話,應該是被挑戰方決定比賽內容才公平啊!”
“那你說要比什麼?”
“玩這個吧!”
他微微一笑,不知從何掏出了一副撲克牌,紙牌“啪啦啪啦”地在在他的雙手間傳動著,看那樣子就是玩牌的老手。
“我可不會玩牌。”翟曉楠實話實說。
“簡單的比大小應該沒問題啊!”他微微一笑,“各自從這些牌裏抽出一張牌,誰的牌大就算誰贏,誰就可以睡在床上,這應該不難吧!”
雖然不會玩牌,但對於紙牌還是有一定了解的翟曉楠還是接受了這個提議。
他仔細地盯著大叔飛快的洗牌動作,不過就算是這個大叔做了是什麼手腳,他也不能看出來的,那洗牌的動作實在是太快了點。
“啪!”
大叔把一摞紙牌拍在桌麵上,輕輕地一抹,那些背麵朝上的紙牌便被整整齊齊地擺在了翟曉楠的麵前,大叔微笑地伸出了手,示意翟曉楠先抽。
翟曉楠沒有說話,挑選了一張牌捏在了手上。
大叔微微眯眼,笑了笑。
“看你的樣子,好像抽了一張不小的牌啊!”
“你快點抽吧!”
在翟曉楠手中的牌是一張“K”,除了“A”,已經算是最大的了!所以獲勝的機率是相當大的。
“誒呀誒呀,好像我的運氣比你好呢!”
幾乎是看都不看一下牌,大叔大笑著,看似隨手抽了一張牌後便是摔在了翟曉楠的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