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褚彥是真愛,識相的就趕緊離開他。”
男三看白微微態度冷靜,有點兒忍不住了,“還有,你別想帶走褚家的一分錢,嫁給褚彥這麼多年,你連個屁都沒生出來,識相的你就淨身出戶!”
白微微神情複雜。
嫁給褚彥三年,白微微見過的第三者幾個巴掌都數不過來,千篇一律找上門,白微微已經習以為常,但……男的第三者這還是頭一遭。
她倒是想懷孕,關鍵是她一個人怎麼生?以為她是巴黎聖母院的聖母?能自己把自己肚子弄大?白微微心裏這麼想,麵上已經有些不耐煩,這個第三者是她見過態度最囂張的。
“淨不淨身出戶,這句話不應該從你嘴裏說出來,你算個什麼東西?”咖啡白微微也喝夠了,擦了擦手把紙巾扔到桌子上,“走了。”
白微微剛起身,男人也跟著起身,“你站住!”
“怎麼?”白微微轉頭,看他執迷不悟的樣子,心裏有些可憐他。
“我會讓褚彥和你離婚的!”男人的聲音充滿了跋扈和囂張,“我會讓你跪著滾出褚家!”
玻璃門晃晃悠悠,白微微坐上車子揚長而去,心裏平靜的跟一攤死湖一樣。她一點也不怕他去告狀,最好是能讓褚彥怒不可遏的找她離婚才好,就怕他沒有這個本事。
褚彥這個人,沒人比白微微更了解他。
“你的寵妃又來找我了。”她下了車徑直走進服裝店,看向沙發上坐著的男人。
男人一身手工西裝裁剪得宜,如同精琢的五官渾然天成。
深邃的眼眸淡漠疏離,渾身透著的矜貴拒人以千裏,生人勿近。
他端坐在沙發上,修長的手指翻閱著一本雜誌。
“處理了?”他帶著磁性的嗓音暗沉,沒有任何情緒起伏。
短短一句話,他甚至根本沒有問是誰,這也是白微微預料中的反應。
白微微對著穿衣鏡穿上高跟鞋,滿意的轉了一圈,“當然,架輕就熟,不過他的態度讓我很意外,是我見過最囂張的。”
褚彥抬頭,透過穿衣鏡看向白微微的臉,俊郎的臉平靜無波,“你有褚太太的身份,還有人可以比你更囂張嗎?”
“嗤。”白微微嗤笑一聲,整理好身上的衣服,轉身,“那麼褚先生,你給予了我什麼特殊的權利了嗎?”
“除了名副其實的夫妻生活,別的都給你。”褚彥撐著下巴,眼睛在白微微身上掃了一圈,手指微抬,“這副耳環不合適,換成紅寶石的。”
白微微聽話的轉身,從大大的盒子裏挑揀出最大的紅寶石耳環帶上,攤開手,“紅的夠紮眼了吧。”
“嗯,走吧。”褚彥率先起身朝外走去,白微微看著他的背影,心裏微涼。
豔紅的連衣裙、鞋子,站在人群裏,白微微一定是最耀眼的貴太太,但即便她穿的再耀眼,宴會上的人也會把白微微當成透明人。
因為她的身份,和她們格格不入。
三年多前白微微用手段逼褚彥娶了自己,他是天之驕子,豪門出身,白微微不過是平凡家庭的女孩兒,甚至不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儼然一個現代灰姑娘。
他們這種所謂的上流社會人士從來都看不起她。
若不是萬般無奈。她怎會出此下策?
之前,她的父母都在褚彥家工作,結果出了事故,高昂的賠償金讓她的父母差點自殺。
她無助之下隻好與相戀多年的初戀男友分手,趁機給褚彥下藥灌醉他,兩人發生關係並錄下視頻,最終才成功嫁給褚彥。多年來,褚彥一直對她冷淡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