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這樣的!”米婭慌張的解釋,見蘇止不行,就想去求趙天真,可是手剛碰上,自己就被兩雙大力的手,拽住肩膀拽住。
“真真,求你了,他們會玩死我的,求你了!”米婭已經被拖到門口,而那些工具也被人端著朝她走了過去。
“真真,救我,你忘了我們的約定嗎?你說會一直保護我的!趙天真!”米婭的聲音淒厲,在整個房間回蕩。
趙天真的心也被抽得緊。
永遠保護她,她答應過,可那是因為她以為她被徐司澤強-奸了。
她確實視她為姐妹,可那是之前的事!
真的能當成之前的事嗎?
眼見米婭就要連著那些工具一同消失在房間,趙天真終究是忍不住了,扯住蘇止的衣角,祈求的望著他:“要不放了米婭吧,折磨得夠了!”
“你忘了她怎麼對你的了?”蘇止緊了緊眉,垂眼盯著她握得發白的手,一字一句道:“除非你替她!”
“什麼?”趙天真的臉霎時白了,她驚慌的盯著蘇止,“求你不要,除了這個,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那好!”蘇止冷笑一聲,朝門口的幾人打了個手勢,米婭被拉了下去,那些工具又被端了回來。
“蘇止,求你了,不要!”趙天真眼眸雙眸中泛著晶瑩剔透的淚珠,眼神盡是驚慌恐懼。
“你這麼袒護你的姐妹,那就讓你和徐司澤之間選一個吧?”蘇止的氣場冷得滲人,像是帝王,權力,身份遙不可及。
話落,徐司澤就被帶了進來,走路一瘸一拐的樣子,很明顯,身體受到了不少男人的關照。
徐司澤看到桌上的工具,渾身都打了一個冷顫,好像自己的後身又開始疼了,走路越發的顫抖了。
可在看到趙天真那一刹那,幾步過去就要打她,還沒打上,又被蘇止的威視給嚇得縮回了手,他遠離蘇止,一字一句:“你這麼對我,不怕得罪了林悅麼?我是他的人!”
“他的企業早被我收購了!”蘇止輕蔑的盯著他,“他傷天害理,草菅人命,蹲監牢了。”
“是你害的?”徐司澤惡毒的瞪著蘇止,他將一切希望都抱在林悅的身上,卻沒想到全被這個男人給打破了。
“我讓你脫離了他的牢籠,不受他的折磨,還讓你在這裏接客,找宿主,還不滿意麼?”
蘇止的語氣微揚,輕佻,不可一世,就在剛剛,他還特意派人去折磨了徐司澤一番。
“什麼意思?”趙天真直勾勾的盯著蘇止,他們的對話讓她遍體生寒。
蘇止瞧著趙天真慘白的樣子,微微顫抖的身子,冷笑一聲,繼續道:“田明明隻要和林悅睡一覺,就能輕而易舉的解決房子的事情,可偏偏還要設計你來和我睡覺,你知道是為什麼嗎?”
趙天真蒙了,好像自己的世界觀被顛覆。
蘇止鼻子裏麵發出的單音輕蔑至極,他捏住趙天真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著徐司澤顫抖的身體,示意保鏢將他的衣服剝掉,露出他滿身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