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迦果然沒有騙我。”魂力真的能夠讓床上的生病的恢複得快遊戲誒。可惜她身體裏的魂力儲存並不多,頂多能夠做到如此了,如果繼續下去她的身體隻怕又會出現問題了。雖然荀給的力量作為支撐,可是屬於殘玉的那抹力量隻怕會更加的失衡。
“我本來就沒事,做完手術自然需要一些時間才能夠醒來。你這樣做太傻。”梁羽晟嘴上這樣說,心裏卻忍不住的暖暖的。這樣有人關心的感覺似乎是他長這麼大以來從未有過的。也讓他絲毫不後悔留下來。在他的意識中,他一直都覺得自己生活得有些循規蹈矩了,除了對醫學上的興許他一心想著就是讓藍月兒活下來,現在的他沒有了任何的欲望,那麼何不活得自在瘋狂一些。
“傻的不是我,是你,你明明可以不用受這些罪的。”
對於梁羽晟的身手在去廢棄的那個遊樂場的時候她就已經見識過了,如果不是她,他根本就不會有事。
梁羽晟用力回握了一下自己被握住的那隻手。
“不是傻,隻是我下意識就做出了那樣的動作,如果有下次,興許我就躲開了。”
即便是疼痛也沒有讓梁羽晟臉上的笑容減少多少,依舊是那麼的和煦。
看著都這樣的梁羽晟還是這樣笑著,江彼岸不知道為什麼心酸酸的,下意識的抽了抽自己的手。心中有些後悔之前那樣的對待眼前的這個人,他並沒有那麼壞,隻是不過是因為生長的環境讓他的心理出現了偏差。如果不是遇上了那樣的養父母,或許他本身就是一個喜歡這樣笑著的人,一個和煦如風的斯文男子。
“可是事實上現在你受著傷,如果不是莫哥哥的醫術好,薑易搭配得順利,今天你肯定會很危險。”
江彼岸回想起那個血粼粼的樣子心中就一陣陣的恐慌。她害怕死亡,害怕死亡將身邊的人帶走。
“彼岸,你不要這樣在意,你還記得你最初怎麼對我嗎?既然這樣討厭我,就不要為了我這麼點傷難過。”
說完輕輕的抬手擦拭著女子的頰邊的淚水。這樣的江彼岸是他十分不習慣的,他似乎更喜歡她誘惑力的不耐煩,逃避她的樣子。
江彼岸一怔,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居然有淚水滑出了眼眶,看著床上這個依舊在說笑著的男子不由得有些惱怒:“你在亂說什麼?我保證我現在不討厭你了,真的。”
早就不討厭了,隻是習慣讓她有些改不過來。
梁羽晟笑,這樣的感覺似乎還不賴,身邊沒有其他的人,除了一個懵懂的阿迦,其他的人都不在。即便阿迦的眼神瞪著他,似乎要將他瞪出一個窟窿一樣。
“彼岸姐姐,我也可以為你做很多事,比他多。”
任性的聲音帶著絲淺淺的倔強,讓人聽著忍不住要發笑。
江彼岸很自然的將目光落在了阿迦的身上,又看著梁羽晟似笑非笑的人,她猛然間就有種不好的預感。
“你做得再多也沒有用,認識彼岸也要比我晚很多。”
梁羽晟笑著說,看著傲嬌的小少年就忍不住要逗弄一番。這個少年身上的危險氣息從來就沒有消失過,現在也依然存在,既然看得不爽,自然要小小的捉弄一下,這樣才對得起自己。
這麼幼稚的話語從梁羽晟的嘴裏說出來,江彼岸不由得抽了抽嘴角。
“認識得早又有什麼用,彼岸比起喜歡你,更喜歡薑易,也更喜歡我還有莫哥哥。這中間唯獨沒有你。”
阿迦撇著嘴看著床上的男子一臉的諷刺。
這樣的反駁還真是有力。也是事實。
“那也沒有關係,她現在已經開始喜歡我了,這樣就很好了。”
梁羽晟說這個話的時候目光灼灼的落在了江彼岸的臉上。
江彼岸掃了一眼兩個人:“你們既然這樣聊得來,那阿迦你就留在這裏陪著他吧,我要上去看看,以免來了人都不知道。”
說完在兩人驚訝的目光中離開了房間。
“都怪你,彼岸姐姐生氣了。”阿迦十分不滿意梁羽晟對自己說的那些話。
“是生你的氣,不是我的氣,我都這樣了,她關心我還來不及了。”梁羽晟看著離開的身影心底有些微微的失落,看著這個少年的目光開始變得不善起來,如果不是這個家夥,彼岸不會這樣快就離開。
“關心你?討厭你才不多。”
阿迦不屑的睨床上的人,眼神中是赤裸裸的挑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