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必定是當初那個破掉我陣法的人,我養了好久的惡鬼,被你一息給解了,別告訴我,如今你又和那個女人的兒子關係這麼好,一定會想要知道那個女子到底是怎麼死的吧。”
羌烏克爾吉看了一眼女子,眼中浮現一抹詭異的興奮之色。
即便是蒙得看不見整張臉,就是這詭異的顏色就讓江彼岸看得不開心。抬手就是一刀。三根手指就這樣快速的脫離了男子的身體。
也讓羌烏克爾吉更加了解了自己的處境,臉上更多了一抹汗水。
善良的人都是一樣的善良,但是變態的人總是有各種各樣的變態。江彼岸現在沒有心情看著一個變態興奮的臉色,看的不爽,心中的戾氣也就瞬間的上升了。倒黴的男子就這樣少了幾根手指頭。
“別給我露出那麼難看的表情來,我不喜歡看到。希望你也記住,要講就老老實實的講。”
森冷的語氣比起剛才更冷了幾分。
羌烏克爾吉渾身一顫,手指的疼痛都似乎比這股冷氣止住了一般。
“那個女子是我的老板,也就是你朋友的父親,那個女子的男人。是他邀請我的,我不過是拿錢辦事,所以罪魁禍首不能夠說是我,我頂多就是個幫凶而已。”
心中的那股興奮被羌烏克爾吉硬生生的忍了下來,那個男人虐殺妻子的時候是最合他心意的了,也就隻有那樣的魂魄生出來的惡鬼才是最好的,可惜功虧一簣。
江彼岸眯了眯眼睛。
“名字。”薑易在一旁聽到這個答案就好像是心底的猜測得到了驗證了一般。
一旁喘氣的莫宇珩則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答案。
有些時候猜測是一回事,但是等到一個肯定的答案卻是另一回事。
羌烏克爾吉掃了一眼問話的那個男人,唇角不由得微微勾起,但是想到眼前離得不遠的這個女子的出刀速度硬生生的以一種極為扭曲的麵部肌肉將那股興奮的笑意給收了回來。在女子的眼神中說出了一個名字。
“薑楚才和他的一個女人。那個女人的名字我也不清楚,我隻是拿錢辦事。別人的私事我知道得不多。”
江彼岸微微眯了眯眼睛。
“你要說的就隻是這些?”
慢悠悠的話語,在安靜的夜色中顯得格外的清晰。
一個一個字的蹦進了羌烏克爾吉的心頭:“恩,還有,那薑楚才是要從那個女人的身上得到什麼,可是直到現在為止也沒有得到,聽說他的兒子還有一個房子,又過戶在了一個陌生人的名下,所以讓我來查探的。”
這些話說出來的速度極為的快速,如果不是這樣快的說出來,羌烏克爾吉覺得那把已經安放在了脖子上的長刀下一刻就會砍了自己。他身上的毒物都已經放光了,麵對女子給自己的強大威脅感,最後一招始終都不敢使出來。
江彼岸回想著當時看到的薑易母親的那一幕。
“那個虐殺薑易母親女子的人是什麼人?別跟我說你不知道。我不想聽到那樣的答案。”
說著冰冷的長刀靠脖子的距離也更近了幾分。
看了一眼圍困在周圍的幽藍色火焰,她很清楚眼前的這個十分的畏懼這些火焰。
羌烏克爾吉皺了皺眉,一臉極為可憐的表情看著女子:“我真的就是個外圍人,有些人不是我能夠接觸到的,隻要是收錢,我就辦事,你們這邊的人不都是這樣的嗎?你放心,今天隻要你放過我,我就回我的山裏去,再也不出來了,保證不幹壞事了。”
甚至舉起了手指要發誓。一雙渾濁的眼中滿滿都是祈求之色。
江彼岸看著眼前的這個人,麵紗在長刀靠近他脖子的時候掉了下來,一張疤痕交錯的容貌,看起來極其的猙獰,已經沒有了上下嘴唇的臉。這樣的臉和怪物真的沒有多少的差別,如果不是看過惡心的,恐怕看得都覺得瘮得慌。
羌烏克爾吉臉上的情況更加的讓江彼岸想起了那個虐殺薑易母親的女子,搞不好這個男子也是受害人之一都難說。那個女子必定是個關鍵人物,畢竟當初薑楚才沒有任何阻止的讓那個女子開心的做了那些。即便是再不喜歡,好歹薑易的母親也算是他的女人,真的至於無情到這個地步?
“你覺得如果你是我你會相信這樣的話嗎?還是老實點,告訴我那個女子是什麼人?”江彼岸的目光緊緊的鎖在這個男子的身上,越發的覺得事情的迷霧似乎在一點點的剝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