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回到小區。迎接他們的並不是那些監視的人。而是一陣陣的吵鬧聲。
“死丫頭,你給我滾出來,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在裏麵,我告訴你,你害了你弟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一個穿著精致的貴婦在一座房子前破口大罵。
“你以為你躲在裏麵做縮頭烏龜就什麼事情也沒有了嗎?別想,在背後弄鬼的討債鬼,不要以為這樣簡單就能夠躲得過去,你個小賤人,給我滾出來,聽到沒有。”
尖利的聲音,刺耳的叫罵,聽得四周的住戶都有些受不住,不知道的以為這是在罵什麼人,沒有人知道這是這位婦人在罵自己的女兒。
江彼岸看著那個在房前叫罵的女子,覺得樂妍離開是再明知不過的事情,否則這一家子根本就不可能放過她。恐怕還不知道她的女兒已經離開,這樣過來叫罵是因為那邊出事了來找發泄的嗎?上次過來的時候就是因為他們需要扮好人,將自己的兒子的屍骨收回來。
“我想她會來這裏叫罵,我或許是知道一些的。”
梁羽晟看著那個婦人叫罵倒是興致高得很。
薑易自然知道梁羽晟說的話是什麼意思,之前那個警察的事情多少他是知道一些的。
“你禍水東引了?”莫宇珩看著笑得一臉和煦如風的男子猜測到,他記得上次他們後麵跟隨的警察後麵就是他打發的,這裏麵如何沒有他的做鬼他是怎麼都不會相信的。而且那警察絕對不會是眼前這個人的對手。
“你猜測得不錯,本來嘛,事情跟我們就沒有半毛錢關係,跟那個於紹的關係更大一些,不是嗎?”
江彼岸的腦袋轉了轉,立馬就明白了梁羽晟話中的意思。當初那個元熙月的朋友的死就是和於紹有很大的關係,而當初於紹身邊的兩個混混身上鎖著的魂魄就是元熙月的朋友,所以讓那個警察從於紹的身上查起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畢竟元熙月的朋友的屍體還在,那就是最好的證據。
於紹一出事,這位王樂妍的媽媽就坐不住了,心情不好,自然就會找自己女兒的麻煩,除了這裏或許她就沒有更好的出氣筒了。
看著那個瘋狂叫罵的人,江彼岸的心中生出一抹難得的痛快的感覺,隻要王曦的父母難受了,日子難過了,她想王樂妍和王曦都會好受的。
“這些我們別管,回家吧。”
薑易對這樣的叫罵的潑婦是一點也沒有興趣。在這樣的小區這樣叫罵,應該很快就會被人保安拉走的。
可是還沒有等到莫宇珩將車開回家。那個婦人就好像炮彈一樣衝刺到了車前,絲毫不像不擔心自己被車撞,也很難想象一個穿著優雅得體的婦人能夠幹出截然相反的事情。
莫宇珩一個緊急刹車將車停了下來,俊朗的臉上也多了一些不耐煩。
“這位大媽,麻煩你讓讓,你這樣不會是要碰瓷吧?我還趕著回家吃完飯呢。”
語氣中充滿了不屑和不耐煩。
攔車的婦人立馬臉色變得不好看。
“我說年輕人,我不過是叫麼有站穩,什麼碰瓷,說得這樣難聽。我向你問個事情,這戶住家人在嗎?”
王樂妍的母親指了指給了女兒的房子問,心中有些不確定了,那個死丫頭不可能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反應的,太奇怪了,電話也打不通,總不可能出了什麼事情吧?
“抱歉,我們不知道,這裏的房子你也知道是個什麼樣的價格,這裏的人是會去關注別人有沒有人的那種人嗎?又不是要做小偷。”
莫宇珩說著這些話的時候還一臉的打量:“啊,我想起來了,你就是此來鬧過一次的人,怎麼今天是不是打算把點踩好了準備趁著沒人進屋了嗎?”
說完還拿出了電話快速的撥號碼。
“你要做什麼?”
婦人一臉警惕皺眉的看著車裏不耐煩的男子,心中多了幾分不舒服,這次沒有能夠找到那個臭丫頭的麻煩,還白鬧了這麼久已經很不舒服了,沒有想到打算打聽都能夠遇上個這樣冷漠的人。
“做什麼?你剛才吵那麼久,現在又這樣的說話,我是不是可以請保安來呢?”
說完間電話已經通了。
“你別打,我就走。”
婦人沒有打算繼續在這裏糾纏下去,這裏的房價是高,安保工作也不弱,既然目的已經達不到了,她自然得離開了。
說完轉身就離開了。
“真是不能夠明白,明明條件都這樣好了,為什麼還能夠做出這樣叫罵的事情。”簡直無法相信這為會是一名看起來優雅的貴婦人,顛覆人的形象。
“這個世上的人多是兩麵,沒什麼好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