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你剛才怎麼不出手?難道是等著彼岸出事?”
即便是比她強大,她也不可能這樣乖乖的被對方控製在手裏,隻要這個男子顧忌彼岸,就必定不可能對付自己。在江彼岸的身體裏她都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這個男子對小彼岸的在乎,所以有恃無恐一些她覺得是無傷大雅的。這樣一想,臉上揚起的笑容更是嫵媚了許多。
女子的話讓薑易下意識的就看向了江彼岸,隻見江彼岸目光有些微冷的看著無心:“我現在隻覺得先前對你太過信任了一些,所以才會今天這樣的狼狽。以後,我會努力保護好自己,而不是和今天一樣事事都依靠你,險些喪命在此地。”
這些話江彼岸說出來帶著濃濃的哀傷,她的內心從薑易那時候出事開始就像是找到了一根浮木之後,最後那浮木也消失了才會重新尋找可以依靠的,內心希望有個依靠的地方,她以為無心無念在她的身體裏,早就已經是最好的夥伴了,可是今日她卻感覺到了自己的弱小。
江彼岸的話讓無心嫵媚嬌柔的臉上不禁浮現出了一抹無措,她沒有想到這個女子會生出這樣的大的氣。她也隻是感應到她內心的一些想法做出了自己的試探而已。她不了解人類的世界,做起任何事情來從來都不會有什麼底線一說,在她看來自己不過是出來得晚一些而已,根本是無傷大雅的。
“你現在不是沒事嗎?也沒有答應我的條件,為何還生氣?”無心嫵媚嬌柔的臉上更添一抹迷茫之色。
紅色的眼眸中寫滿懵懂,仿佛一個剛認識這個世界的孩子,有太多太多的不了解。
這樣的無心讓江彼岸的心沒有來由的一軟,可也不打算就這樣放過無心。她還有許多的問題沒有想清楚。
“要是彼岸有事,你現在也不會站在這裏了。”薑易冷冷的掃了一眼無心,這個女子就是之前彼岸身體裏的那抹欲望之靈。
無心看向薑易,目光多了幾分探究:“我們的力量也算是同出一處,都是在彼岸身邊的,你這般對我有什麼意思?在你不在的時候,陪伴彼岸的都是我和無念。”
刺心的話就是這樣無意識的說出來才真的堵心得厲害。
江彼岸從來都不知道無心還有這樣的才華,能夠讓薑易看起來堵心得厲害。
“那個,我們是不是應該先離開這裏再說?”元熙月站起來靠近三個人說,心中對這三個人打算繼續聊下去的狀態有些不能忍。這地方又臭又腥,還不知道一會兒會出現什麼樣的情況,這幾個人難道不準備離開嗎?
元熙月的聲音成功的打斷了要繼續下去的三個人。江彼岸轉身看向元熙月,此刻她臉色蒼白,隻怕是傷得厲害,的確,這個地方也不是個好好說話的地方,還是趕緊的離開。
“薑易,我們現在要怎麼辦?繼續走下去嗎?”
江彼岸看著身邊的男子問。
薑易打量了一下這個地方,又考慮到無心的戰鬥力。
“這個地方已經沒有任何的東西了,隻要找到出口,這個鬼屋沒有多少地方應該就會全部狂完了才對。”
薑易再一次仔細的查看起來四周的洞壁,說是洞壁,其實並非是真正的山壁,而是一些巨大的石塊層層疊疊的堆積修築而成。
很快,之前薑易在一次找到了一個按鈕,將一扇門打開了。
這一次出現的卻不似山壁上的門,而是在血池中露出了一個長長的樓梯層。黑兮兮的,看不到盡頭。
“怎麼辦?”
陰冷血腥的氣息從底下傳來,讓元熙月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哆嗦,但是還是站在了一旁等待在場的其他人的商量結果。
“我不準備去。”
這底下可是在血池之上,她有種感覺這底下隻怕不會是什麼出路,反倒是像要將她們引下去,到時候隻怕是真的跑不出去了。
“我再找找其他的機關。”薑易聽到江彼岸的話,也皺著眉頭,不打算望著底下去,這外麵尚有逃離的地方,和底下的通道隻怕就難了,就是要進去也輪不到她們來進,等著到時候報警或許會是個更好的選擇。
“好。”江彼岸點頭,和薑易一起尋找了起來。
元熙月也大大的鬆了口氣。她覺得這一夜已經嚴重的超出她的心理承受附和了,這個地方真正的就是個地獄。
“我也同意。”
無心隻是掃了一眼那個陰森漆黑的洞口,下一刻手中一束幽藍色的火焰就直直的衝進漆黑的通道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