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寸頭刺青麵的男子明顯的是見過一些世麵的,看著無心的目光一句凶狠。
“那條道上的,報個名來。”
鎮定的語氣仿佛看不到那長長的指甲一樣。
無心腳步緩緩挪動,清脆的鈴聲再一次響徹整個客廳,在場的人卻和剛才聽著感覺不一樣。
“帥哥,我來自於鬼道,聽說過嗎?”
妖嬈嫵媚的聲音透著無限的笑意。襯著那張精致的臉妖異得人心尖都打顫。
“你們說我說的對嗎?小妹妹們。”無心的手指輕輕勾起,幾抹魂魄從幾名男子的身邊顯現了出來。
“啊……啊……吉……吉……哥……這……”這些都是什麼,阿哲看著幾個蒼白的身影在自己的身邊顯現,嚇得幾乎要尿出來了。
江彼岸看著那幾抹被無心勾出來的魂魄,簡直不能夠正常的形容此刻自己的心情。
那被人喊著的吉哥的刺青男子強自鎮定,從身上摸出了一把匕首,上麵閃爍著冰冷的光芒。
“老子在道上混了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見過你這樣裝神弄鬼的,別以為這樣的就嚇到老子了,以為老子是剛出來混的嗎?”
吉哥凶狠的目光緊鎖在紅衣女子身上,似乎他稍有動作,他就會一刀劈了她。
無心歪了歪腦袋看著那個男子身邊的幾抹魂魄,似乎有些渾渾噩噩,脖子上都被鎖著一根鎖鏈,被緊緊的祭在了男子及的手中。
“啊呀呀,原來是遇上了行人,嘖嘖,教你的人可是給了你寶貝防身了?”
吉哥卻是不說話 ,隻一雙眼睛一刻不離的看著盯著無心,就等著她的下一個反應。
“嗬嗬,你別這麼緊張嘛。既然你有防身的寶貝,那有沒有告訴你,有些法器防不了身,也保不了命?”無心一字一句的說著,說得極為的緩慢。唇角始終沒有再消失的笑容在幾人的顯得越發的猙獰了幾分。
“你到底是什麼東西?”
“東西?這兩個字都太侮辱我了。”無心笑著說。腳步又往前了幾步,直到走到那把比收前一步才停了下來,生出紅色的指甲輕輕的那把匕首。
“滋”的一聲,無心的指甲立即冒出以了股黑煙。
“呀,不錯嘛。給我加小丫頭可以好好用。今日呢,我們還有事情做,就不再和你們玩了,隻取了你們兩隻眼睛好了。”
無心微微有些委屈的說著這些話,完全不顧及在旁邊的幾個男子。
吉哥他們是想反抗,可是在此之前他們的身體就仿佛進入了冰凍庫一樣,已經凍得動不了了,隻能夠看著女子一步一步的靠近自己,一步一步的看著她尖利的指甲不斷的靠近自己的眼睛。
“這隻是利息,剩下的,我相信被你吞噬了生命的女孩為找回來的。”無心妖嬈的笑著,一揮手,那緊鎖的鐵鏈就被不一道藍色的火焰燒得精光。
“不……不……放過我們……放過我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綠色頭發的男子仿佛才想起有求饒這一件事一樣。
“放過我們……放過我們……”和綠色頭發的男子重疊的是他們身邊被無心勾出來得到自由的女鬼,一個個的就像是雙重奏一樣。
這樣的聲音在無心的進一步動作之後戛然而止。
“啊……”
一聲尖叫響徹了整棟別墅,就是在樓上不斷的舞動的身影都在這個瞬間被尖叫聲刺醒。而那放肆的隱約也像是被什麼掐斷了線一樣停住了。
尖叫聲就像是劃開夜幕的尖刀。刺進了尋求刺激的年輕人的心髒。
“啊……”再一次的尖叫聲到了這死一般的寂靜。就好像將那些還有些不明白的人提的醒一樣。
畫著煙熏妝的年輕男女在這兩聲尖叫聲中燈光下的臉這一刻盡是顯得格外的猙獰。
“發生什麼事情了嗎?”有個聲音像是疑惑,又像是好奇一般問出了所有人的心聲。沒有人去重新啟動音樂,像是在繼續等待著什麼一般。
沒有多久,就好像不能夠辜負樓上的這些青年一樣,再一次,一聲尖銳的尖叫聲籠罩了這棟別墅。
“啊……”
死一般的寂靜再一次的被打破,這一次,樓上的青年們不再安靜了,而是內心出現了一抹從未有過的惶恐。隻因為那尖叫聲中的恐懼傳遞得比前兩聲要格外的清晰一些。帶著他們從不可知的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