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以你現在的情況抽了這些血並不會怎麼樣的,睡一覺,吃點東西就會好起來的。”
聲音依舊溫和如水一般,更多的是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都能夠感覺到一股說不出的愉悅。
‘變……態……’
筱筱忍無可忍的擠出了這麼兩個字。
再仔細看看,恐怕沒有人會覺得這兩個字用在這個人的身上有什麼不對的。相反很不錯,用的恰到好處,可即便如此,他們什麼也做不了,就是靠近這個男子都做不到,更何況是要幫助彼岸,就更加不可能做得到了。
“彼岸,你放心,我不會害你的,我說過會讓你活得更久一些,也一定會做到的。”
聽到這樣話的時候江彼岸覺得剛才所麵對的還不是最最糟糕的。在看著男子從自己剛才的醫藥箱順手拿出的藥物準備好,然後推進了江彼岸的皮膚。
江彼岸睜大了眼睛,唯一想要知道的就是,這個人又對自己做了什麼?她也開始有些懊悔,並下定了決心,如果有下次,她絕不會讓自己這樣的被動,無法動彈的任人擺布,而且還是一個對自己有不明企圖的人。
沒有多長時間,本就十分虛弱的江彼岸就開始撐不住眼皮,想要睡覺,即使心裏不斷的告訴自己不能睡,可最終還是睡了過去。
“真是的,年紀不大,防備心重不說還這麼倔。”梁羽晟將自己的醫藥箱整好了,又開始整理床邊。接著便坐在床邊開始默默的打量起床上的女孩,看著有些微微淩亂的發絲忍不住伸手輕輕的整理,輕柔的動作很讓人產生誤會。
“你在做什麼?”不悅的聲音在放門口響起。
這個帶著憤怒和冷意的聲音讓梁羽晟身體一僵,不禁有些慶幸自己剛才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否則現在隻怕不好解釋,同時也慶幸自己的準備做得很足,不然下一次不一定還會有這樣的好機會,就是有以這女孩的防備心,他要做的事情隻怕也很難做得成。
“你的事情忙好了嗎?她有些累,剛才說了下話就睡著了。”溫和的話語好像麵對的人並不是一個對他發怒的人,反倒像是一個相交很久的朋友一樣。
房間裏的空氣再一次變得安靜下來。
‘不會打起來吧?’喬喬看著門口憤怒的人,心中有些畏懼,莫宇裄變得有些不一樣了,周身的氣息神秘而危險,而她能夠看到的就是莫宇裄的氣息改變太大了。
‘應該不至於,你沒聽到這變態的話嗎?語氣這麼溫和,怎麼打得起來?’洛冀覺得不可能打得起來,隻是氣氛太詭異,就是站在一邊也不太好受。
薑易目光微微眯了眯,對於剛才所看到的景象帶來的憤怒決定暫時先放到一邊。
“抱歉,我神經有些緊張,還以為你要對彼岸做些什麼呢。”
事實上薑易就是覺得這個人肯定是做了些什麼的,而且這個人給他的感覺十分的危險。就像是在叢林中生存遇到了自己的勁敵一般的感覺。心中不禁有些埋怨莫宇裄,居然將彼岸一個人留在這裏讓一個不知道底細的家夥照顧。
“沒關係的,畢竟你也是關心她,我能夠理解的。”梁羽晟微笑著。
“你現在過來了,彼岸的情況也算穩定了,我就先告辭了,畢竟療養院那邊還有事。”
梁羽晟拿了自己的醫藥箱起身,準備離開。
薑易掃了一眼,卻沒有阻止。
“今天謝謝梁醫生了。”
“沒什麼,下次彼岸有什麼情況你再告訴我就是。你留步,我自己出去就好。”
梁羽晟邁著優雅從容的步伐離開了。
直到關門聲響起,薑易才將目光看向老鬼幾個。
“說吧,那家夥對彼岸做了什麼?”冰冷的目光準確的落在了老鬼的身上。
‘抽了幾管血,注射了一支我們不認識的藥物。’老鬼的聲音透著一抹無奈。剛才那個人對付不了,眼前的這個更加,忽然覺得他修煉那麼久基本上是白搭。
原本都以為薑易會怒火中燒,可在老鬼說完以後薑易什麼也沒有說,隻是默默的走到床邊,輕輕的握住了彼岸的手。
“對不起,都是我不好,不該亂做些決定。”薑易原本在王羲的身上使用術法是想要幫她的,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一個晚上居然會出這麼多的意外,即便是再多的後悔也無法彌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