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月大肆在皇宮內尋找著,然而夙煞並沒有找到他想找的東西,與此同時,皇宮內的守衛也沒有之前的那般森嚴了。先前在花園散個步,到處都能看見血月教的教眾在四處巡邏,那時候的啟國皇宮,不再像個皇宮,而是一個被邪教占領的據點。
楚懷宇自知自己的時日不多了,卻也不願向夙煞低頭,所以能夠避開夙煞,而半夜將藍品秋尋來,說明這個皇帝還是有些能耐的。
“非上非下,無左無右,實物落心,龍遊雲間。”
竟然隻是尋常的談話,外加一句像謎語一樣的謎語。若這是一句暗號的話,那麼楚懷宇很成功的難倒了自己,雖然此刻四下無人,也不難保證夙煞會不會躲在什麼暗沉,早已經將二人的話聽的很清楚。
但是防人之心不可無,既然是一個謎語,那麼記下來總不會有錯的。
左思右想是完全不理解這話的意思,直到她將這話告訴了墨玄,墨玄細細思考了半刻,忽然笑了起來。看著他笑的樣子,藍品秋卻是一副很蒙的神情。
“你笑什麼!”
“這小皇帝倒也聰明,這般藏物,看來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了!”墨玄頓了頓,先是看了藍品秋一眼,繼續道,“秋兒往日裏極其聰慧,怎麼今日倒是傻了起來!”
“你說什麼!”
“咳咳,沒什麼。”
雖然隱約明白了墨玄的意思,但是她還是有些不明白,但是瞧著這家夥笑的樣子,他是在嘲笑自己麼!他堂堂少主智商高,智商真特麼的高。
“你說不說!”
“時機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你。”
如同墨玄所說的那樣,夙煞再一次進了楚懷宇寢殿的時候,便再沒了他的消息。依照夙煞的說法是,楚帝閉關不見任何人,但是依她看來,隻怕是..性命不保。
第二天的清晨,楚懷宇的寢殿門被推開,走出一人,正眼看去,藍品秋倒是愣在了那裏。那人不是別人,正是該閉關的‘楚懷宇’。
一身明黃的龍袍著身,金絲鑲邊的巨龍,在陽光下顯得那麼的刺眼,但是卻很奇怪,總覺得這人很奇怪。‘楚懷宇’走了夙煞的麵前,畢恭畢敬的躬身道,“教主,已準備妥當!”
不對,這人不是楚懷宇!憑借夙煞的手段,這人肯定不是楚懷宇,即便見過自己,他不屈服夙煞的決心是那麼的明顯,怎麼會對夙煞低聲下氣的說一聲教主!
將思緒悄悄收回,藍品秋定眸看著這發生的一切,並不想讓夙煞看出些什麼。
“怎麼樣,三小姐,依你的眼見,隻怕早已經識破了才對!”
藍品秋並不打算正眼看夙煞,“夙煞,你以為找個人冒名頂替了楚懷宇,你便可以為所欲為了麼!”夙煞冷笑,並不打算接自己的話,看來對於那東西他是必須要得到!
“走吧。”
望著二人離去的背影,藍品秋站在那裏許久,夙煞是對自己放下了心麼!如此也好,至少行動上不會受到阻礙。
抬手推開那寢殿的大門,陰寒的風從裏麵吹了進來,藍品秋還是邁步走了進去,依舊是層層紗帳,不變的擺設,然而本該躺在那裏的楚懷宇卻不見了蹤影。
望著空蕩蕩的房間,她總覺得會有些什麼才對。依照武俠小說裏所說的那樣,夙煞肯定是將楚懷宇關在了哪裏!四處看了看,藍品秋的視線卻定在一幅山水畫上。
那遠處山的墨色很明顯與其他的不太一樣,與其說顏色較深,倒不如說那處墨色像是新添上去的。觸了觸那處墨色,忽的一下,床榻微微抬起,出現一個能讓一個成年人通過的通道。
藍品秋快速走到那裏,裏麵幽暗一片,倒是一截截的台階直至地下。想著不如先下去探探,也許楚懷宇在下麵也說不準。
正要抬步進去,熟悉的風忽的一吹,定眼一看,墨玄不知道什麼出現在這裏,他望著那處通道,將藍品秋順手往身後一拉,“也就秋兒你膽大。”
不知道他這話到底是什麼意思,但是望著他這般舉動,藍品秋的心是暖暖的。
墨玄先探路下了通道,藍品秋緊跟其後,果不其然,在深處的一個石室裏,找到了已經奄奄一息的楚懷宇。
“皇上!”藍品秋快步走上前,想要將楚懷宇扶起來,墨玄眉宇一挑,先一步走到藍品秋的身前,硬是將她和楚懷宇的距離給隔了開來。
望著他這般孩子氣的舉動,藍品秋是苦笑不得。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