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她在擔心什麼!藍品秋道,“丫頭,日後再有這種情況,你不需要這般替我出頭!”
此話一出,那藍詩煙忙道,“那怎麼行?雖然三姐處處忍讓她們,可是這麼多年來,她們哪次不這麼欺負三姐你!這次這麼過分,我定要和爹說!我…我說過要保護三姐你的……”
“詩煙,聽姐姐的,沒事,先別說。”
“三姐……”
看那小臉擔心的表情倒是讓藍品秋心中微暖,假情還是真意她還是分得出來的,這丫頭倒是很護她。“小姐,你要的東西取來了。”巧兒拿著東西自門外回來。
藍品秋點了點頭,取來熟雞蛋剝開,就要往藍詩煙的臉上碰去,藍詩煙一驚,就要往後退,藍品秋無奈的笑了笑,“別動!你若是想這臉早日好,便聽我的。”
見她不動了,藍品秋笑意更甚,將那雪白的蛋白輕輕的敷在她紅腫的地方輕輕的按揉起來。“這消腫的效果可比那些藥要好得多!這般輕輕滾啊滾的,很快就能好了。”
藍詩煙望著麵目溫和的藍品秋,也是會心一笑,三姐還是三姐,一如既往的那般溫柔,臉上觸感冰涼卻很舒服。
她猶豫了片刻,自懷裏用帕子包裹的東西,遞給藍品秋。藍品秋打開一看,竟然是幾塊桃花酥,“三姐,我聽說他們今天又沒有給你送吃得來,想來又是欺負了三姐,這些給三姐。”
藍品秋望著那幾塊桃花酥,心中微顫,這藍詩煙倒也是個心善的女子,如此還心心念著藍品秋,隻可惜,怕她還不知道,她的三姐早已經……如今的她,不過是一抹重生的魂魄罷了。
這一邊藍琴煙捂著小臉,淚眼婆娑的就去了丞相夫人的屋子,一把推開門,也不讓人通傳,“娘…”哭得那是一個委屈啊。
主座上一個穿著華麗的貴婦人靜靜倚在那裏,如此身份地位,便知道她是這丞相府的大夫人,藍丞相的嫡妻沈月憐。
她倚在那裏舉著一白瓷茶盞,聽到聲音,細眉一挑,“琴煙,你又如此不知禮數,為娘告訴你多少次了!作為丞相府的小姐,可不能這般!”
藍琴煙一見沈月憐,更是委屈,忙是上前,隻是哭不說話。沈月憐睜開眼睛,一眼就瞧著藍琴煙紅腫的小臉,忙是坐起身來,“這是怎麼了?誰欺負你了!”
藍琴煙含淚,語氣卻是狠狠的道,“都是藍品秋那賤人,娘,她她竟敢打我!”
提到藍品秋,沈月憐手中的茶盞微頓,似乎不信的道,“她?嗬嗬,琴煙,你是否看錯了人,以往都是你這丫頭欺負她,借她個膽子,為娘也不信,她能欺負到你的頭上來。”
藍琴煙忙是將捂著臉的手移開,將傷移到沈月憐的麵前,“娘,真是她欺負的,你看,都是她打的!”
見到自己的寶貝女兒這白皙的小臉上紅腫不堪,還映著巴掌印,沈月憐畢竟是親生母親,很是心疼,忙是找人去取藥來,“好好,為娘信,這打得怎麼這麼重!來人趕緊去取最好的藥膏來。”
看出沈月憐的心疼,那藍琴煙眸光微閃,忙是更委屈的道,“娘,你可不能放過藍品秋那賤人,你看她竟然連我都敢打,簡直不把你這個丞相夫人放在眼裏,娘,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沈月憐望著藍琴煙的臉,美眸微微嚴肅,喚來身邊的趙老婆子,“趙婆,你去將那藍品秋給我叫來!” “是,夫人。”
藍品秋將手中的雞蛋取下,又是給藍詩煙上了點膏藥,眼見著本來很是紅腫的小臉倒是消了不少,“明日便能好了,夜晚睡覺可小心了,別碰到。”
“恩,知道了三姐!”藍品秋溺愛的笑了笑,隨即任由巧兒收拾桌子上的東西,卻見不遠處一老婆子匆忙過來,忙是裝作看不見道,“巧兒,你去將院門關上!”
巧兒自然是不懂藍品秋為何這麼說,但是既然是小姐說得,她自然是聽得,便是出了院門關上。